“二蛋哥,我們被打了。”張亮亮氣憤的說道。張亮亮胳膊上有個傷口,還在往外流著血。王龍走路一拐一拐的,也受了傷。
“怎麼回事?”二蛋放下書問道。
“二蛋哥,我說了你千萬別生氣。”王龍有些慌張道,“我和幾個兄弟到京城路乞討,被張大勝和他的小癱子打了。”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現在還不是拿下京城路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聽?”二蛋臉色一黑,有些怒了。這一個月二蛋和兄弟們是拿下了幾個堂口,不過都是油水少的地方,一天下來也弄不到幾個錢。像京城路江東市最繁華的街道,兄弟們早就眼饞了。
“二蛋哥,是我的錯,都怪我。”亮亮低著頭認錯道,“是我讓兄弟們到京城路乞討的,這裡來錢快。”
“二蛋哥,這都是我王龍一個人的主意,和亮亮無關,要罰就罰我吧。”
二蛋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事情發生了就要解決。
“京城路,是把你拿下的時候了。”二蛋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陳家的豪華別墅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是一棟歐式城堡建築,有個很大的花園。花園裡有假山假水,種有各種水果,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這在寸土寸金的江東市來說,光地皮就不下一個億的價值。
別墅大門外站著四個黑衣墨鏡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身體都站的筆直,每一個都是以一敵十的狠角色。
一輛轎車在陳家別墅門口停下,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鴨舌帽。中年人個子不高,身體健壯,透著一股狠勁,眼神凌厲如鷹。這種人往往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身上都揹負著幾條命。中年男子摘下鴨舌帽,赫然就是在市立圖書館觀察二蛋的刀疤臉。
自動電閘門緩緩開啟,中年男子走了進去。保安們都認識這個刀疤臉,叫成鋼,陳家最能打的保鏢,聽說是某個世外高人的徒弟。
陳啟超老爺子正提著水壺給盆栽澆水,身體好了不少。刀疤臉穿過一條林蔭小道徑直朝陳老爺子走了過來。
“查的怎麼樣了?”陳老爺子繼續澆花,頭也沒抬。
這些天陳老爺子一直在查救命恩人李二蛋的下落,可是一直沒有查到。雖然只有一面之緣,陳老爺子對二蛋可謂記憶深刻,二蛋身上的神秘感也讓他好奇不已。
“回老爺,查到了。”刀疤臉開口道,“這個李二蛋很不簡單啊。”
剛開始陳老爺子讓刀疤臉去查李二蛋的時候他很是不屑,一個小乞丐能有什麼特別之處。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刀疤臉對二蛋的印象改觀了。
“說說看,怎麼不簡單了。”陳老爺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的背景我還沒有調查到,老家肯定不是江東市的,聽他的口音像是盧雲縣的人。”盧雲縣是江東市下轄的一個縣。
“接著說。”
“他來到江東市時間不長,最多兩個月時間,可現在他手下已經匯聚了好幾十個流浪在江東市街頭的乞丐,他儼然就是一個丐幫幫主。江東市南郊差不多都是他的地盤,他的胃口還不止於此,主意已經打到了京城路,那可是義合幫的地盤。”
“丐幫幫主?這小子能耐到不小。”陳老爺子笑了,把手裡的水壺放在了地上,“連義合幫的地盤都敢動,看來此人絕非池中物。”
“我們要不要給他一些幫助?”
“暫時不用,我要看他憑藉自己的能力能走多遠。”
張大勝這次沒有叫義合幫的人,動輒幾百塊的出場費他可捨不得花。張大勝把自己的十幾個小癱子都叫了過來,和他一樣,這十幾個小癱子真正殘疾的只有三個,其餘的都是假殘疾,騙取路人的同情心。張亮亮,王龍兄弟倆,還有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