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穿著三角褲衩都很有氣場。
二蛋對著村民們說道:“老鄉,小李村的事,就是我李二蛋的事。做為小李村的一份子,我有必要給你們爭取最大化的利益。”這廝突然話鋒一轉,“小李村,老子生活了十四年,和奶奶相依為命了十四年。在這十四年裡,你們還是都很‘照顧’我的嘛!”
村民們都是菊花一緊啊,因為二蛋把“照顧”二字說的很重很硬,明顯的起到了反義詞的作用。
李二蛋在小李村生活了十四年,說是憋屈的十四年一點也不為過。
一個村民笑嘻嘻的說道:“李二蛋,你能有這個悟性,說明我們小李村沒白養你。你還記得你偷我家老母雞的事嗎?我明明知道是你偷,但是我沒有點破,故意給你留面子。”
說話的這個村民二蛋認識,因為禿頭,村民都叫他李禿子。一般禿頭的人,都很陰的。這個李禿子也不是什麼好鳥。
二蛋偷了李禿子家的一隻老母雞,到大黃牙家燉老母雞湯給吃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
二蛋偷雞的時候真沒被別人發現,可是李禿子就認定是二蛋乾的好事。沒辦法,李二蛋名氣不咋滴,村裡凡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都會賴在他身上。
李禿子找到二蛋的奶奶,訛了三十塊錢。
這件事奶奶沒告訴二蛋,是李禿子嘴巴不嚴,把事情捅了出去,最後傳到了二蛋的耳中。
“我靠,李禿子,你家的老母雞,真不是我偷的,是大黃牙偷的。”二蛋說道,謊話,正兒八經的謊話。
大黃牙都掛掉了,死無對證。二蛋這一手一推六二五,真夠毒的。
當一個人有了身份有了地位,他會本能的把以前的汙點抹掉。李二蛋就是這種情況,他想不承認都不行。
李禿子說道:“我艹,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啥。真是大黃牙偷得你家的老母雞。”
村民乙緊接著道:“那偷我家狗,也是大黃牙幹得了?”
“是啊,也是大黃牙。”二蛋,表情很是正經。
“偷看王寡婦洗澡,你別告訴我也是大黃牙幹得?”村民丙。
“額,確實是大黃牙。”二蛋,表情依舊正經。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落到王寡婦身上,把人家王寡婦的臉都騷的通紅。
村民丙向王寡婦問道:“王小芳,做為當事人,做為受害者,你說到底是誰偷看你洗澡的?要是我們冤枉了李二蛋,我們會向他道歉,給他平反。”
王小芳都四十多歲了,愣是被一幫村民逼得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什麼鳥村民啊,真不是東西。
二蛋對王寡婦直擠眼,意思都是明擺著的了。
李夢茹把二蛋的這個動作看在眼裡,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夢婷沒好氣的說了妹妹一句:“笑什麼笑,我警告你李夢茹,離李二蛋遠點。唉,你這翡翠哪來的?好漂亮啊!項鍊我很喜歡,送我好不好?送手鐲也可以。”
“姐,不是我不想送你,關鍵這玩意太貴重了,市場價不下於一個億,你戴不起。”夢茹。
“哪來的?”夢婷。
“土豪李二蛋送的,不要白不要。我感覺他家裡還有好多,你也找他要。”夢茹。
“這個死李二蛋,竟然厚此薄彼,我也得找他要一副才行。”夢婷說道,突然她的目光盯著夢茹的胸部看了起來,“夢茹,你這下面得墊了多少層矽膠墊啊?”
“別血口噴人,我這是貨真價實的好不好。多虧二蛋會豐胸。”夢茹說著又是一愣,說穿了,“額,不是不是,不是二蛋豐的。妹妹是人生第二次發育。”
“還想騙老姐,你嫩了些,別忘了老姐是心理專家。你的第一句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