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她,就是這麼個性子,想要逗她笑,給個禮物不如留一次鼻血。”說著華太君嗔怪的白了一眼卓夷葭。
本來淡淡的笑著的卓夷葭聽到,又想到下午車內的華太君,果然噗呲一笑,轉頭看向華太君,“祖母,我哪裡有這樣壞。”
“可不是最壞的,今兒一回來,就沒有過來看過我,還說要代你大姐陪我,這陪到了九邊山去了。”華太君看著卓夷葭,半笑半怪道,有意無意的在卓家眾人面前表現她與卓夷葭的親近。算是還卓夷葭對她的好。
卓夷葭哪裡不懂華太君的意思,正如卓夷涵說的,華太君是個有情的老太太,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
“我是回去給祖母剪窗花了。”卓夷葭看著華太君笑道。說著從懷裡掏出兩頁紅紙,展開遞到華太君身前。
華太君俯下身子接過兩個窗花,看著上面的福娃抱鯉,笑了起來,“這剪的好看,手這般巧。”華太君笑著笑著臉色笑意緩緩散去,看向卓夷葭,“這是誰教你的?”
“這是姨娘生前教我的。”卓夷葭看著華太君,眼神清澈。
反正死去的雲姨娘會不會她們也不知道。
華太君再次看向剪得精緻喜慶的窗花,笑道,“嗯,好看。不過我這窗上都貼的滿滿實實了,可沒有你這窗花貼的位置了。”華太君說著伸出手指著廳堂裡貼滿窗花的窗戶,“不過還是難為你有這個心了,來,我這兒磕兩個頭,給你一個大紅包。”
卓夷葭笑著起身跪倒華太君面前,說著福祿話,對著華太君的膝蓋頭磕了三下。華太君笑盈盈的將一早準備好的紅包遞了給卓夷葭。
卓夷葭站了起來。
“來,我看看這個窗花。”卓太爺拿過華太君手裡的窗花端詳了起來,“這個窗花剪的不錯,你看,這上面錦鯉的鱗片那麼多,沒有一點雜亂,還有這胖娃娃的頭髮,一絲絲一縷縷,這麼清晰都不斷,你還有這一手。”卓太爺笑著有些讚賞的看著卓夷葭,然後抬頭尋起窗戶上可以貼的空隙。
後宮年宴接待只有官家女眷,官員都和皇上在前庭共飲。沒有見過新年裡後宮窗上貼的窗花很正常。
華太君從卓太爺手裡拿過錦鯉,白了他一眼,“這可是葭姐兒給我剪得,輪不到你安排。你要是喜歡,再讓她給你做些。”
卓太爺癟癟嘴,不就是一個窗花麼,還不給他。他才不稀罕呢,想著卓太爺看著卓夷葭,笑起的眼睛弧度又彎了些,“除了這個福娃抱鯉,你還會剪什麼?”
卓夷葭搖搖頭,緩聲回道“只會這個。”
“只會這個呀。”卓太爺說著轉頭看了眼華太君。
“那你也不能要我的。”華太君將手中的剪紙遞給身後的曹嬤嬤,不客氣的看著卓太爺,“幹嘛一定要窗花,你可以讓她給你寫副對聯,你喜歡好字,她的字寫得極好。”
“咦,你會寫哪樣的字?”卓太爺有些驚訝的看著卓夷葭。華太君說好的,他毫不懷疑。
“嗯,楷書草書會一點,行書稍好一些。”卓夷葭恭敬的回著。
“哪裡是稍好,比她爹都好。”華太君接過卓夷葭的話,看著卓太爺順口說道。
一旁的卓子華聞言,抬頭正眼了眼卓夷葭,眼裡有絲絲的厭惡,很快目光又掃過。
“他爹的字也算不上多好。”卓太爺說著瞥了眼一旁的卓子華。
“爹,你這說的,小時候你都讓我們幾兄弟練的是武將學識,就算現在當了文官,那字又不是一朝兩朝練好的。”卓子華坐在一旁看著卓太爺笑著說道。
一旁的眾人跟著笑聲應道。
卓太爺看著卓夷葭,笑道“那你就給我寫一副對聯好了。”
卓夷葭點點頭,“好。”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卓夷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