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呢,有什麼動作?”
“質問是定然不會的,但是卓順武允了卓子恆派將軍府暗衛出去查這事兒了。”趙鳳曜說著,順著柱子坐到廊下長椅上,並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下來。”又繼續道:“這樣算起來,卓家三房女兒,也就三房的還安生著。”
卓夷葭順著趙鳳曜的位置坐下,搖搖頭:“那也不定。趙谷翊的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聽三娘說,月初竟然咳血了。”
卓夷葭說著,吃完最後一口糯米糰子,看著長廊椅子正對著的窗柩。
說著,卓夷葭轉頭看向趙鳳曜:“趙谷翊到底是個什麼病?三娘說是孃胎裡帶出來的病,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怎麼能活這麼久呢?”
“那是他有本事唄。”趙鳳曜看著已經吃完的卓夷葭,掏出錦帕伸手就要替她擦嘴角。
卓夷葭頭一偏躲過。她轉頭白了趙鳳曜一眼:“你倒是順手的很。”
趙鳳曜笑著收回錦帕塞回懷中:“我對你做什麼都順手呀。”
卓夷葭轉頭,再一次皺起眉,略微頭疼的看著趙鳳曜。
趙鳳曜卻像是沒有看到卓夷葭的樣子一般,轉頭抱著頭倚靠著長廊的柱子,又道:“你說明獻帝這般作為,是像傳言般要對卓家動手了麼?”
第五百二章 深陷
“他又不蠢。”卓夷葭白了趙鳳曜一眼,轉頭接道:“孫卓兩家各是朝廷的半邊天,才動了孫家,朝堂就翻了個天,現在大局動盪,怎麼會動卓家。”
卓夷葭的話音落下,趙鳳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嗯,有道理。”說罷,轉頭看向卓夷葭,痞裡痞氣的道:“我心儀的女子,果真比常人聰慧的。”
聽得卓夷葭眉頭緊皺。轉頭看向趙鳳曜:“你還要跟我說卓傢什麼事兒,快講。”
趙鳳曜看著卓夷葭,攤攤手:“我說完了呀。”
“什麼?”卓夷葭聽得皺起眉:“你大老遠從城中跑出來,就跟我講這個?”
這些話,算什麼事兒,有點腦子都能想到的。還有專程跑來商議麼?
瘋了吧這是。
趙鳳曜聽著卓夷葭的話,轉過頭,很認真的想了想,又轉頭看向卓夷葭,嚴肅的道:“哦,倒是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卓夷葭下意識的接著問道。
趙鳳曜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卓夷葭,眉眼微微一笑:“我念你,就來看看。”
卓夷葭聽得一噎,看著趙鳳曜一掃無賴的樣子,正經而認真,到嘴的斥責變成了一聲冷哼。
她白了趙鳳曜一眼,回過了頭,沒有講話。她看著窗柩莫名其妙的發起呆來。
卓夷葭沒有應聲,偌大的庭院中,唯獨兩人,變得寂靜起來。
趙鳳曜抱著手,背靠著身後的廊柱,看著卓夷葭。沉默片刻之後,他轉頭看向旁邊立著如石像的良魚,白了他一眼:“你先回去罷。”
“啊?”良魚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趙鳳曜。
“院子裡的衣服沒有收。”說著,趙鳳曜伸出抱著頭的一隻手,指了指身後的庭院:“喏,馬上就要下雨了。”
“小的收衣服?”良魚聽著,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然我回去收麼?”趙鳳曜轉頭,眼風凌厲的掃過良魚。
良魚一個哆嗦,轉頭看了看盯著窗柩的卓夷葭,撇了撇嘴,苦著臉應聲:“是。”
說著,良魚轉身往一旁的屋子走去。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趙鳳曜,扯著個難看的笑,小聲道:“要不我就在密室裡等您?”
趙鳳曜轉頭,暗自白了他一眼。
良魚見此,臉上一笑,‘蹬蹬蹬’的往另一邊的屋子裡跑去。
趙鳳曜看著良魚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