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都能你來我往的打上一兩週。昨天上午郭守雲才在報紙上看到,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又開始爭奪“守衛最高政權機構所在地管理局”與“俄羅斯聯邦管理局”這兩個部門。由於這兩個部門掌握著近五千名武裝人員,所以哈斯布拉托夫一門心思想要把它們搞到手,而作為回應,克里姆林宮一紙總統令下,把它們給生生解散了。現在,爭奪的目標沒了,郭守雲還真揣摩不到他們下一次會爭奪點什麼東西——希望不是克里姆林宮的總統夜壺吧。
同樣也是在這段時間裡,郭守雲感覺自己似乎迷上了與葉列娜相處,當然,這份興趣並不僅僅侷限於女人那完美的,更多的原因,還在於他感覺自己與這個女人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就一個關鍵性地問題,她的思路總是能與自己達成驚人的一致,嗯,這種感覺很奇妙,讓郭守雲感覺很舒服。
靜靜地阿穆爾河流淌不息,坐在岸邊的樹蔭下,看著一片落葉墜落江面,在淡淡的波紋中隨波逐流,很容易使人聯想起《論語。子罕》中那句:“子在川上,曰:逝如斯夫!不捨晝夜。”
不過郭守雲畢竟不是遷客騷人,他沒那閒心更沒那興趣去感嘆什麼“斯夫”不“斯夫”的東西,有那嘆息的時間,他更願意抱著個溫暖柔軟的妙體,找一張舒適平坦的大床好好躺一躺。
在幾步外的河邊水泥臺階上,穿著一身白色短裙、足踏一雙藍色小馬靴的小維克多,正興致勃勃地擺弄著手裡那輛遙控玩具車,這玩意是不久前東婷給她從加拿大帶回來地,小車跑得很快,而且還會響喇叭,還有電子人聲音,所以小傢伙去哪都抱著它,一刻也不撒手。
“小維克多,”這裡這個“小”也許只能說是思想狀態上的小了,如果僅從外表來看,她也是個十六七歲地大丫頭了,如果不說話,就是那麼靜靜的站在那,任誰看都會覺得她是一個亭亭玉立的俏麗美少女。
看著小丫頭熟練的操控著小汽車,一路顛顛的爬上河堤,郭守雲從樹下站起身,拍拍粘在**上的浮土,邁步朝河岸上走去。一直沉默不語的波拉尼諾夫緊隨他身後,直到邁上最後一道階梯之後,才回頭朝遊弋江面上兩艘巡邏艇打了一個手勢。很快,兩艘巡邏艇騰起一股水浪,徑直朝大江下游駛去。
“嗡”
帶著沙啞的鳴叫,小維克多喜愛的電動汽車一路開進別墅正門,沿途那些負責別墅警衛的保鏢們,紛紛給她讓路,好傢伙,小姑娘這電動車絕對比坦克都狠,在整個別墅區裡橫衝直撞,絕對沒人攔路。
“波拉尼諾夫,”在即將踏入別墅正門的時候,郭守雲看著一溜煙跑進小樓的小維克多,頭也不回的招呼道。“在,先生,”上前一步,湊到老闆的身後,波拉尼諾夫說道。
“你去安排一下,我一會兒要到總部去一趟,”郭守雲低頭脫掉腳上粘了河泥的鞋子,說道,“順便問問葉列娜是不是還在那兒,我有些事情要與她商量。”
“知道了,先生。”波拉尼諾夫點頭道。
“對啦,”在門內轉過身,郭守雲揉搓著腦門,笑道,“從明天開始,你休兩天假,好好陪陪老婆孩子,等後天咱們就要去華盛頓了,這次過去估計要呆上一段時間,你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好,免得到時候埋怨我虐待勞
“謝謝先生關心,”波拉尼諾夫展顏一笑,搖頭說道,“家裡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咱們隨時可以動身。”
“那就好,”微一點頭,郭守雲擺手說道,“去吧,抓緊時間,我還打算回來陪妮娜吃午飯呢。”
“怎麼,你還要出去?”兩人正說著呢,穿著一件睡袍的妮娜出現在門口的迴廊處,她顯然聽到了丈夫方才說的話,因此皺眉問道,“都十一點了,有事下午再說不行嗎?”
“哎,下午有下午的工作啊,”隨手帶上房門,郭守雲走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