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手掌牢牢吸住。
論功力,曹豔秋自然要在司馬俟之下。司馬俟雖然受了傷,但曹豔秋走火入魔後,受傷更重,哪裡還能抵擋得了司馬俟,頓時,她的內力不斷的被司馬俟吸走。
一頓飯過後,司馬俟全身腫脹,曹豔秋全身乾癟,前者的一頭黑髮剎那間變成了紅、白、黃三色,曹豔秋的長髮卻根根發白,雙眼深陷,腦袋一垂,最後一絲內力司馬俟吸走,她的人也歸西了。
司馬俟儘管吸了曹豔秋的內力,但也清楚其中的危險,稍有不慎,他自己就會爆體而亡,於是,他飛身出了山洞,使出全副精神,不停的狂奔,藉此來發散體內的熱量。
他要尋找一個安靜而又隱蔽的地方來修煉,再給他一些時間,他就能將體內的內力平衡綜合,到時候看誰還是他司馬俟的對手?
第五百一十六章 瓶子的來歷
雷府的一座別院,方劍明與段彥宗在一間客廳中說說笑笑。當方劍明問起有關段彥宗舅舅段淳風的時候,
段彥宗先是嘆了一下,徐徐的道:“說起我的這個舅舅,當初卻不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幼年的時候,他到扶桑
學藝,與扶桑人的關係極好,誰料回來之後,性格大變。家母臨終前,把我交給他,當時我已弱冠之年,在很
多事上,均要請教於他。為了振興家業,我也曾經滿懷信心,但以當前的形勢來看,我大理段家是再也振興不
起來了。我的這個舅舅,有個外號,叫做‘春秋上人’,是神秘客中的人。他武功雖然很高,但鮮少有人知道
他的來歷,學過多少功夫,就是我,也不太清楚。”
方劍明“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難怪他與扶桑人的關係極好,除了‘逍遙神劍’外,還會扶桑忍
術。”
段彥宗臉色顯得有些沉重,道:“他與扶桑人關係好,我不怪他,但他不該揹著我與扶桑人勾結來算計我
朝的大好河山,大理段家雖然衰落,但還不知幹出引狼入室之事。”
方劍明道:“你舅舅曾好幾次要搶‘天河寶錄’,均被我擋了回去,以前我曾發誓再見到他,要把他留
下。”
段彥宗朝他雙手一拱,道:“我這次來杭州,是受了家族長老的囑託,要把我這個舅舅帶回去治罪,不讓
他再出來惹禍。少俠若再見到他,還請饒他一命。”
方劍明道:“他雖得罪過我,但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不可。”
段彥宗站起來,向他一施禮,道:“少俠果然是大仁大義之輩,在下感激不盡。”
方劍明急忙回禮,連道:“段兄毋須如此。”
兩人在廳中暢所欲言,不由談到武學上。段彥宗自從回大理後,刻苦修煉,武功提升了不少,“逍遙神
劍”更加爐火純青。
方劍明與段彥宗在場上印證了一番,暗自吃驚,他若沒有連番奇遇,只怕已經不是段彥宗的對手。段彥宗
本以為自己現在的武功就算不能勝過對方,至少也能和方劍明平分秋色,誰料不管他怎麼進招,都無法震動方
劍明,知道自己的武功仍然要遜色於對方,對方劍明更加佩服。
兩人印證完畢,方劍明讓段彥宗休息,他則回到了自己的別院裡,沒多久,白依怡等女回來了,口中談的
都是柳生一劍擺擂之事。
原來,柳生一劍擺擂的第一天,根本就沒有人上臺。臺上雖然冷清,臺下卻是熱火朝天,四面八方的人物
都來觀看,雖沒看到一場好戲,但那種氣氛卻令人流連忘返。
方劍明雖然也希望有人能將這個柳生一劍趕走,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可不要魯莽行事,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