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從後腦刺入,而是從後腦下部,頭部與頸椎之間的縫隙處刺了進去。
看到那血刃下次的一瞬間,阿特雷都不禁感覺到全身一冷。
丫丫選擇的攻擊位置,正是人的中樞神經所在,這一刺下去,別說是反抗,甚至連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就會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但人卻並不會立刻就死。
透過精神力的感應,阿特雷清楚的發現,當那血刃切斷了暗哨中樞神經的同時,悄然向上一挑,毫無聲息的直接剌入大腦之中,與此同時那人身上的鮮血如同海南百川一般頃刻消失,另阿特雷感覺全身一涼的是,他感覺到了那人的鮮血都透過一種詭異的渠道進入了丫丫的體內!
吸血?
血族?
學屬性?
阿特雷疑惑的看著丫丫,下一刻他似乎是聯想到什麼,嘴角綻放出了釋然的微笑……
當阿特雷還在回味丫丫這無影無形的殺人手段時,她已經來到了下一個目標背後。
人的生命是頑強的,也是脆弱的,在丫丫面前,這些魔法師們,就像是紙糊的一般,別說是反抗,甚至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沒有任何聲音,丫丫就像是隱形了一般,在那山壁上輾轉騰挪。她每停頓一次,絕對會有一名暗哨悄無聲息的永遠陷入暗滅之中。轉眼之間,十餘名暗哨已經全部匍匐在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現在剩餘的,就是守衛在洞口處的八名明崗了。
丫丫甚至沒有做出任何調整,下一刻,她已經展開了行動。
這一次,一共八根血絲,同時貼著地面遊走而出,而她自己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八根米餘長的樹枝。這絕不是她現在才找到的,而是在剛才暗殺那些暗哨的時候就已經隨手準備好的,沒有浪費半分時間。
一邊做著這些,她朝著空中揮了下手,示意阿特雷可以下來了。
那八名明哨還活的好好的,阿特雷看到丫丫的手勢不禁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丫丫。
帶著周身的雲霧之氣,又一次撞向了止壁,這一次,是直接奔著洞口附近的位置而去,濃烈的雲霧在山中吹拂,這似乎也成為了丫丫的掩護。
阿特雷清楚的看到,就在雲霧接近洞口的一瞬旬,那八根分別潛伏到明崗腳下的血絲瞬間暴起,那似乎是八個吸血鬼一般,幾乎在同一時間狠狠的切入了那八名明嶄的中樞神經中,再狠狠的刺入他們大腦。
而就在這一時刻,丫丫也動了,她的速度連阿特雷都有些沒看清,只覺得殘影在眼前閃過,那八名明嶄就已經定在了那裡,每個人的身體都被一根樹枝恰好撐住,竟然沒有一個人摔倒的。
阿特雷不得不佩服丫丫的手段,殘忍不說,因為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從丫丫的手法與方式上來看,這無疑是無疑是完美。
丫丫在結果他們生命的同時,也幾乎得吸乾了他們的鮮血,地面上沒有一絲的血跡,遠遠看上去,這幾名被樹枝支撐的護衛就像沒事人一樣懶洋洋的杵在那偷懶。
他們做完這些,也正是雲霧悄然散去的時刻,兩人不需要彼此交流,已經雙雙鑽入山洞之中。
這些過程說起來複雜,可實際上,卻只不過是短短几分鐘內就已經完成的,那八名明崗從遠處看來,依日站在那裡,只是不會再偶爾在洞口晃晃而已。
遠處的影哨只要不走過來,是不會發現他們出了問題的。邪盟會的防禦體系不可謂不嚴密,可阿特雷與丫丫這對極致組合卻更加強力,依舊還走進入到了洞穴之中。
山洞內十分乾爽,一進山洞,阿特雷就向丫丫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專業。如果不瞭解你,我肯定會認為你是一個絕對專業的殺手。”讓他殺掉那些人也很簡單,但像丫丫這樣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