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看看。”
葛斌眼前一亮,體內的血液都似乎要燃燒起來,對厲中河說道:“小厲,這兩個人物,我過去在城關鎮派出所工作的時候見過,他們在城東一個汽車修理鋪幹活。他們在張進那三名傷者離開東北菜館的時候,緊接著就出去了,我覺得這兩個壯漢最為可疑!據張進他們提供的線索,這兩名壯漢很可能就是兇手!”
厲中河的臉上現出了一抹得意地笑,他等著就是葛斌的這句話,道:“嗯,我們現在應該立即去城東。”
事不宜遲,葛斌立即站起身,就要帶人前往城東,猛地看到謝縣長竟然站在他的身後,趕緊向謝縣長報告案情的進展程度。
謝縣長握著葛斌的手,道:“同志們辛苦了,一定要儘早把這起案子破掉!”
“請謝縣長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希望!”葛斌堅定地表了態。
“外面雪下得很大,你跟同志們說一聲,一定要注意安全,需要縣裡出面的,及時上報!”謝天成道。
“是!”葛斌向謝天成敬了禮,然後轉過身朝著厲中河道:“小厲,我們現在就去城東。”
厲中河點了點頭。
謝天成拍拍厲中河的肩膀,道:“小厲,你這次是代表扶貧辦和公安局共同偵破這起案件,只要是有益於案件偵破的,就要配合,不能推三阻四!”
“是!”厲中河學著葛斌的樣子回答道。
同時,厲中河心裡也泛動著一絲絲感激,人家謝縣長說話就是能打動人心,簡簡單單一句話,看似無意,實則意味深長,他是在告訴在場的人們:厲中河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責任,不但沒有責任,他對這件案子的成功告破起著重要作用,在一些具體的問題上,你們應該多聽聽厲中河的意見!
葛斌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細細琢磨著謝天成縣長的話,暗暗吃驚,這個剛從桃花溝調到扶貧辦的小夥子,竟然是謝縣長的人,怪不得這小子這麼橫呢!原來如此!幸虧剛才在醫院的病房裡沒有跟這小子發生什麼衝突!
趙青和任鶯兩名女記者堅決要跟著去城東,無論謝天成怎樣勸阻,她們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必須要趕到事件的最前沿,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有新聞素材可挖。無奈之下,謝天成只得指示葛斌,必須要保護好尚欣妍和兩名記者的安全,必須要指派三名得力幹警對記者同志進行專職保護!
同時,謝縣長對葛斌再三叮囑:“這次到城東的行動,千萬不能洩露,以免打草驚蛇!”
葛斌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他把手機關機,又命令手下幹警們把手機關機,統一儲存。
凌晨三點半,狂雪漫卷,雞鳴縣城的街道上已經積了厚約三十厘米的雪層,這場持續了四天四夜的大雪,這是建國以來雞鳴縣遭遇的最大的一場雪。公安局警車不少,但卻無法行進。於是,葛斌帶了十多名得力幹警,踏著厚及膝蓋的雪路朝著城東大踏步而去。
換在平時,這段路他們久需半個多小時就可以趕到,但腳下雪厚難行,他們足足用了一個半小時才趕到城東的汽車修理鋪。
汽車修理鋪的名稱是“一帆風順汽配修理中心”,長達五十多米的廠房,被黑沉沉的夜霧掩映著。
葛斌顯然是個偵破高手,他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命令隨行的十多名幹警將廠房的各個出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一切佈置完畢之後,葛斌拍拍厲中河的肩膀,道:“小厲,你還是在外面守著吧,我一個人進去看看。”
厲中河拉住了葛斌,道:“你可是這次行動的組織者和實施者,你負有指揮責任,我看你還是在外面統一指揮排程吧,我進去。”
“你?”葛斌不屑地看了一眼厲中河的單薄的身板,笑道:“擒拿偵破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你身為縣委機關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