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哪個是厲中河先生?”
厲中河微微一怔,暗暗心驚,這謝縣長竟然猜出了俺老厲在場!
稍作鎮定,厲中河站了出來:“我就是厲中河。”
鄭遠山笑呵呵地道:“來,你們謝縣長給你說話。”
說著,鄭遠山把電話遞給了厲中河。
厲中河拿過鄭遠山的手機:“謝縣長,我是厲中河。”
“呵呵,我就知道是你小子!”電話那頭,謝天成笑道:“鄭主任是咱們林海省駐京辦主任,跟我是好朋友,你呀,就給他一個面子,也給我一個面子,把他想要的那個東西給他吧。”
厲中河哈哈一笑,道:“您是縣長,我怎敢不聽你的指示呢?好吧,我就送給他吧。”
“嗯,你一個小年輕,身材壯壯的,昨晚一個人能打那麼多人,我倒是真沒發現,你要那驢身上的玩意兒幹什麼?小心精血太旺!”謝天成笑道。
不等厲中河說話,謝天成又道:“把電話交給鄭主任,讓鄭主任說話。”
於是,厲中河裝作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把手機交給了鄭遠山。
鄭遠山接過電話,笑著對謝天成道:“天成,節前去北京麼?到時候我給你接風。”
謝天成道:“節前可能就在這雞鳴縣待著了,哪也不去,這雪下得這麼大,我得組織全縣人民抗雪救災啊。”
“嗯,好吧,下回你到了北京,一定給我打電話。”鄭遠山說罷便掛了電話。
“老闆!”厲中河指了指桌上的驢鞭湯,對旁邊站著的姚老闆道:“把這壇驢鞭湯打包,讓鄭先生帶走。”
鄭遠山笑呵呵地朝著厲中河伸出手來,道:“小厲啊,今天多謝你了,哪天到北京,有什麼不方便的事給我打電話,我在林海省駐京辦。”
“好的!”厲中河道。
鄭遠山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又跟厲中河寒暄了幾句後,拎著那袋打包起來的驢鞭湯起身離去。
待鄭遠山一走,眾人也無心再繼續吃下去,厲中河悄悄拿出了一個塑膠袋子,把桌子下面的那罈子驢鞭湯打包,然後跟眾人一道離開了驢肉火燒店,姚老闆把他們送到了店門外一百多米處這才停住,他一點都沒有懷疑厲中河把那壇真正的陽驢鞭湯私下裡帶走了。
由於葛斌還有要事在身,他要先走一步。
臨走之前,葛斌把厲中河拉到一邊,小聲道:“中河,透過昨晚的事,我覺得你是條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說葛局,有些話你放在心裡就好,沒有必要說出來罷?”厲中河笑盈盈地看著葛斌,拍拍葛斌的肩膀,道:“其實,在我的心裡,早就把你當成生死患難的鐵哥們了,只是沒有說出來。”
葛斌知道厲中河這小子是個老滑頭,也不跟他計較,話題一轉,道:“我覺得那個鄭什麼的主任,很有來頭,剛才你換了驢鞭那事兒,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你自己也小心點,跟那四個丫頭片子好好統一一下口徑,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來!”
厲中河感激地對葛斌道:“放心吧,我會處理的。”
“哎——”葛斌一聲長嘆,道:“真想不明白,你小子到底要那支驢鞭幹什麼?操!”
厲中河無奈地道:“兄弟需要壯陽啊!”
葛斌大大地暈了一把,道:“你小子,年輕輕的,一點都不學好,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現在已經被縣領導看中,特別是昨晚的事,你露了大臉,但我還是要勸你,小心行得萬年船,幹什麼事都得用點心。老哥不會跟任何人說這樣的話,你自己掂量去吧。”
“葛局,我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其實昨晚的事,戴書記其實是持反對意見的,我們鬧騰的動靜太大了。”厲中河坦誠地道。
遞給葛斌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