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將會更加的酷烈,呵呵,你自己得把握好。”
厲中河笑道:“我說謝叔啊,你咋獎勵我呢?”
“哎,又是獎勵,又是獎勵,你幹工作的功利心太強了啊!”謝天成笑道:“好吧,我明天向市委彙報你的政績,把我這個縣長讓給你來當,我呢,我提前退休回家周遊世界去……”
“哈哈哈……”厲中河放聲大笑,道:“謝叔啊,我厲中河就算想當雞鳴縣縣長,也得等你當了海中市市長以後!”
謝天成笑道:“中河啊,一個人想要前進,必須將腳下的拌腳石剷除,你明白麼?”
厲中河點點頭,道:“放心吧,謝叔,我會利用好這次調研的機會,多多到下面進行了解一下,跟各方面的人進行接觸,同時一點一點地將腳下的拌腳石挖出來。”
謝天成道:“密切關注陳文軍和丁家輝的動向,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立即向我彙報!”
厲中河笑道:“我能處理的,一定不會讓你來處理!”
“嗯,這樣很好。”謝天成道。
“我覺得,只有這樣才像是一名忠誠的部屬!”厲中河壞笑道。
謝天成知道這小子又要跟他索要什麼好處了,鼓勵了這廝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厲中河立即將門窗關好,拿出冷先生傳授給他的那本八卦功法,暗暗運氣,調理著體內氣息。
最近這幾日來,厲中河練功很勤奮,進步也不小,尤其是昨日跟鄭遠山交手之後,他的感覺十分好,雖然很疲憊,但迅速恢復了體力,他覺得冷先生的這門功法,奧妙多多,必須深刻的鑽研才有所成,否則,只能算是皮毛!
然而,在跟鄭遠山交手的時候,鄭遠山出手之狠辣讓厲中河有些摸不著頭腦——鄭遠山的師傅究竟是什麼人呢?他怎麼會跟冷先生有牽連呢?冷先生究竟是何許人也?他的身上,究竟留存了怎樣的秘密?還有雞鳴縣的傅老,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傅老、鄭遠山、冷先生,以及那位神秘的鄭遠山的師傅,他們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厲中河儘管腦子很聰明,也很能把一些事情聯絡起來,但他實在琢磨不出這些人事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必然聯絡。
想不明白就不想,當務之急,就是練功!只有把功夫練好,將來才能面對一切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厲中河的心胸很開闊。
同時,厲中河也不由得一陣好笑,操,老子原本是一個小混混,混了四年大學之後終於成為一名國家公務員,沒想到到桃花溝掛職了三個月,整個人全他馬的變了,現在,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武林中人,真他馬不可思議。
悠悠然之中,厲中河暗暗催運體內氣息,不多時,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豆大汗珠子,汗珠子沿著臉頰流入了厲中河的嘴裡,厲中河感覺卻並不鹹,而是很辣,這顯然是酒啊!剛才喝到肚子裡的四五瓶酒,竟然透過他的汗孔排了出來,哇靠,這真是神功啊!俺老厲竟然學到了如此奇妙的玄功!如果能把這門功夫練習純熟的話,別的不說,以後喝無數的酒,都醉不了啊!何止是千杯不醉!
厲中河並不知道,冷先生傳授他的這門功法,僅僅是這門奇異的八卦功夫的冰山一角,還有更為精妙的世界在等待著他。
練了兩個小時功,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厲中河渾身輕鬆暢快,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了。
厲中河開了門,居然是丁家輝。
丁家輝的臉上淌著汗水,待厲中河一開門便閃身而入。
“哎呀,我說老領導,您幹嘛那麼著急呢?”厲中河笑問。
丁家輝沒說話,他將房門關緊,自己給自己倒了半杯開水,又兌了半杯涼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丁家輝這才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