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底有多麼的陰險。你傅文來不是想左右林海的政局麼?那好吧,走著瞧吧,老子的第二把刀不向厲中河行刺,而是刺向你的心窩!明著幹,我玩不過你,但是,玩陰的,你貌似還差了點。
於是,韋國標立即撥通了鄭遠山的電話。
鄭遠山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常委會剛剛結束,他的心情很好,他的四兩拔千斤的手段運用得相當精妙,他自己都感覺到相當的滿意。
“遠山同志,中河同志的病情怎麼樣?”韋國標在電話中說道。
鄭遠山心境坦然地說道:“韋省長,中河同志只是生了一場小病,但需要一段時日進行調養。”
說這話時,鄭遠山也在暗自揣測著韋國標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然而,韋國標似乎根本不給鄭遠山考慮的時間,微微一笑,道:“遠山啊,中河的情況,我始終都在牽掛著啊。這麼著吧,我現在就去探望一下中河,你呢,你陪著我一起去。”
“呃——”鄭遠山的心,猛地一跳。
韋國標繼續道:“遠山,這件事,就不要驚動其他人知道了,你和二人心裡有數就好。”
事到如今,鄭遠山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韋國標竟然玩真的了,他竟然想去醫院裡探望厲中河,哇靠啊,這也太他馬的有些不可思議了,韋國標啊,他跟厲中河有一拼,都是不按規則出牌啊,他哪裡去探望什麼厲中河,他是想親眼求證一下厲中河到底有沒有被打斷了雙腿,一旦見了面,他發現厲中河的雙腿並沒有斷,那麼,韋國標將會作何感想呢?儘管厲中河“斷了雙腿”的訊息到了目光為止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想到這裡,韋國標便說道:“韋省長,中河只是一名普通的基層幹部,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把您的關懷轉告給他,讓他儘快養病,儘快回到工作崗位上來……”
“遠山同志,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去探望一下中河同志。”鄭遠山此刻像是吃了襯托鐵了心,非得去探望一下厲中河不可。
鄭遠山儘管心思聰敏,此刻也沒了招法,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韋省長,那好吧,我現在就給中河那邊去個電話,把您的意思說清楚,然後我再給您打電話。”
韋國標點頭,微笑,然後掛了電話,靜等鄭遠山的迴音。
智者千慮,心有一失!剛剛撂了電話,韋國標便猛地吃了一驚,暗叫不好,如果讓鄭遠山給厲中河打電話,確定我韋國標前去探望,那麼,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們一定會想出一個對付我的法子來啊!
於是,韋國標萬萬不能給鄭遠山這個機會,他立即抓起了手機,再次撥了鄭遠山的電話,想立即出發。
然而,鄭遠山的手機已經處於佔線狀態了。
韋國標只得收起了電話,靜等鄭遠山的迴音,並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方式。如果一旦鄭遠山提出現在不方便去探望厲中河,那麼,他該怎麼辦?如果鄭遠山提出可以去看望厲中河,那麼,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緊接著又會有什麼可能出現的問題發生?
不得不說,韋國標考慮問題是十分嚴密的。
卻說鄭遠山掛了韋國標的電話之後,立即撥了一個號碼,但他並沒有撥打厲中河的手機,而是撥了他辦公室的座機電話,使他的手機始終處於通話狀態,而他的辦公室座機也處於通話狀態。這樣一來,手機和座機都佔線,誰都打不進來。
鄭遠山之所以沒有給厲中河打電話,是因為就算給厲中河打了電話,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在思考著應對措施。想出一個應對措施,遠比剛才應對韋國標時的難度係數低得多。
很快,鄭遠山眼睛亮了起來,一套成熟的應對措施想出來了。
點燃一支香菸,鄭遠山淡淡地抽著,考慮著自己的應對方案有何不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