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脖子,頃刻間喘不過氣,臉憋得通紅,掙扎中瞧見陸寒的視線,陰寒刺骨,有種虐殺感迸湧而出,張豪背脊一涼,窒息的死亡感湧遍全身,他真的怕了,他不想死,四肢開始猛烈的撲打,好像即將溺水身亡似的。
陸寒輕輕撥出一口氣,像在調節自己的心律,拳頭已在吐納間擰實,看著面前獵物害怕討饒的模樣,殘忍笑笑,低低一吼,拳頭攜帶著巨大的力量,憤怒揮去。
第一拳正中小腹,頓了0。1秒,張豪才感到疼痛如lang潮般席捲全身,胃裡翻江倒海,吐出一口黃水,眼珠上翻,痛苦的嚎叫一聲,忽然感覺喉嚨發甜,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鮮血順勢噴出,劃出一道殘忍血霧,正正好噴在陸寒臉上。
聞到血腥味,陸寒冷笑的臉龐顯得更為猙獰,激起了他當年殺人的快感,揮出第二拳力道更大,更足,衝著張豪的右肩膀上的肩胛骨轟然擊去,骨骨相觸,肉肉相碰,一聲攝心的骨裂聲清晰響徹,張豪哪裡受得了這等攻擊,痛嚎連連,在房間內久久不散。
陸寒對張豪的反應很滿意,剛才這一拳,已將他的肩胛骨震碎,就算是請世界上最好的骨科大夫,也不可能痊癒,最好的結果是能從事簡單的日常生活,但要想再揮出剛才那樣強悍的拳頭,絕不可能。
嘴角不由笑笑,陸寒為自己能精準的拿捏骨骼感到開心,看來自己即便退伍了一年,這身查筋探骨的眼功還沒荒廢,嘿嘿,不錯。
但陸寒這本是褒獎自己的笑容看在張豪眼裡,卻變得猙獰至極,他翻白的眼珠閉了閉,忍住疼痛,氣喘吁吁的罵道:“媽的!你……你今天要敢動老子,老子……老子非要你的命不可!”
陸寒撇了撇嘴,這張豪還算硬骨頭,都到這份上嘴還這麼硬,活動一下五指,陸寒瞅準張豪的左肩膀,準備一併廢掉。見狀,饒是剛才還在裝硬的張豪也拼命蠕動了一下身子,象徵性的掙扎一番。
嘿,現在可由不得你了,陸寒眉宇間閃過一抹獰色。
“小寒~不要!!”正準備揮拳,身後胡娟忽然拼了命的撲上來,幾乎是用裸軀擋在張豪身前。
“娟姐,你……”陸寒傻了,揮動的拳頭停在半空,凝固了,一切都凝固了,對他而言,娟姐忽然的阻擋不但有驚訝,還有一絲失望,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胡娟讀出陸寒眼眸中的失落,心裡一緊,趕忙貼到他身前焦急道:“小寒,你聽我解釋,這個男人你不能動。”
呵呵,她是捨不得。陸寒苦笑一聲,無力的垂下雙臂,沒了提脖之力,已是重傷的張豪砰的落地,疼痛再加碰撞,讓他立刻昏死了過去。
胡娟看了眼張豪,寶石般的眸子內沒有絲毫憐憫,但這細微的轉頭讓陸寒心如死灰,靠,原來還是有舊情,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如果自己不來打擾的話,恐怕倆人已經在雲裡霧裡快活著呢。
“對不起,是我打擾你們好事了。”陸寒說完,立刻抬步朝外走,這裡,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呆。
但腳步還未抬起,胡娟明白陸寒是吃醋,心慌之下,迅速移動豆蔻玉足,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唯有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像小鳥一樣撲入陸寒懷中,沒有猶豫,沒有停頓,胡娟嘟著火熱柔唇狠狠貼向陸寒的嘴巴。
“唔……”胡娟忽然獻吻,陸寒大腦頃刻空白,為什麼?她為什麼要吻自己?但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忽然感覺到一絲香甜,胡娟滑膩丁香就如靈巧的小蛇般,滑滑膩膩的穿過自己牙關,開始主動的打著轉、纏繞起來,有些生澀,有些誘惑。
本來還煩躁的心緒一片清空,陸寒開始放肆的吸嘬著女人香滑津液,兩片柔軟的舌頭在口中你來我往,纏繞的難解難分,傳遞出濃濃愛意。
陸寒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但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