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這還不算,因為普約爾家族是與殺組有著一定的供給關係,好像是其背後的大財閥,所以這件事馬科爾一定是會交給殺組去做。
一想到殺組,陸寒就不禁頭疼,舊仇新怨加起來,恐怕殺組將自己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如果他們知道這一次還是同一個人的話,天知道他們會有多麼憤怒。
“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裡安心養傷,我會給你們提供最好的服務,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最好不要離開這裡,我害怕普約爾家族的勢力已經滲透到奧蘭多,如果被他們發現你在這裡藏著的話,恐怕就算是我父親出面也不能保護你。”
陸寒感激的點點頭,這時李銳浩又給陸寒倒了一杯酒,兩人默契的又有說話,碰杯,一飲而盡,兩人在用男人的方式進行交流。
放下酒杯,李銳浩忽然問道:“陸寒,你以前是軍人嗎?”
陸寒點頭:“嗯,當過幾年。”
李銳浩立刻來了興致,情緒很激動,眼神很激動:“你是什麼兵種?我見你身上傷疤很多,是特種兵嗎?”
陸寒沒說話,算是預設。
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李銳浩好像是在回憶,也好像是在嘆息,他深邃的視線忽然變得有點悲:“小時候我身子弱,愛生病,我父親害怕我長大變成一個藥罐子,就把我送到各個國家的部隊裡進行鍛鍊,所以十五歲之前,我的童年都是在部隊裡度過的,而我也因此學習了各國的特種兵格鬥技。”說到這,他突然微笑著搖搖頭:“說起來也可笑,我其實一直都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直以來我都夢想著能去當兵,只可惜俗事纏身,家族的生意讓我不得不放棄這個夢想。”
聽出他語氣中的無奈,陸寒主動給他斟滿一杯酒,同時笑著說:“當兵有什麼好,每天那麼累,還是你們這些生意人有意思,坐著不動就能賺錢,想想就舒服。”
“哈哈哈……”李銳浩突然大笑了一聲,雖然是在笑,但是笑容中卻好像包含著別的東西。
“李先生,溫晴在哪?我現在想見見她。”
“她現在在另外一棟別墅裡,那邊安保要比這邊嚴密,不過你放心,下午我就安排你們見面。”話說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將酒杯放在桌上,起身走回辦公桌。
他從抽屜內拿出一個檔案袋,陸寒覺得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李銳浩回到座位,將檔案袋遞給陸寒:“陸寒,這個檔案袋是在你身上翻出來的,沒得到你的允許之前,我一直放著沒動。”
陸寒終於想起這個檔案袋是從教皇保險箱裡拿出來的,裡面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檔案,包括許多地下交易,還有一些連他都看不懂。
“這些是從教皇的保險箱裡找到的,應該是他的一些犯罪證據。”
李銳浩眼前一亮,他馬上就想看,但還不忘問一句:“我可以嗎?”在得到陸寒的允許後,他才認真的翻看檔案。
緊鎖著眉頭,李銳浩一頁頁的翻看,他表情出奇的複雜,一會很凝重,可一會又流露出激動的表情,趨近於興奮。
“李先生,這些有什麼不對嗎?”
“不不……陸寒,這些都是好東西,很好的東西!”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喘了口氣,繼續說:“陸寒,你也許不知道,這些檔案是有多麼重要,裡面記錄著梵蒂岡這些年與普約爾家族近幾年所有的秘密交易,有些是關於人口買賣,有些是毒品,而這些……”他從檔案裡抽出幾張薄薄的紙張,非常激動地說:“這些是普約爾家族與歐洲各大國家近十年的軍火販賣情況,上面清晰的記錄著他們的每一筆軍火訂單。”
“雖然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普約爾家族的軍火和毒品訂單會放在教皇的保險箱,但是很顯然,這些都是非常好的證據,如果用得好的話,很可能會對在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