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越白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那就多謝了,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斯家在仰光也有些業務,這件事情多虧了你,我們斯家欠你一個人情,若是以後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聯絡我,”糖糖的事情他也算幫了大忙,他們也不能裝聾作啞,該還的還是要還的,他現在既然不要錢,就有個名片給他,以後總有能用錢的時候。
他們那種養著軍隊的人,錢越多越好吧,偏偏他們斯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伽則接過名片,他自然用得著,早晚都要用得著的。
夫妻倆見他收了名片,微微點頭示意便離開了。
伽則瞧著手中的東西,嘴角勾起。
斯棠雪如願的留了下來,有護工和管家陪著自己,保鏢也跟著父母回去了。
原本夫妻倆堅決不同意保鏢的,但是斯棠雪說自己在待兩天就回家,夫妻倆也就同意了。
至於那白家,自顧不暇,估計這會正忙著替遠在A市的蔣廳長找關係想辦法吧。
畢竟貪汙這個事可不是小事。
先將他們的靠山處理掉,接下來就該到他白家了。
做了錯事,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父母回了家,管家也回去給她準備午飯了,斯棠雪坐在輪椅上,光明正大的讓護工阿姨推著她去了伽則的病房。
她只是說進去道個謝,順便找人聊聊天,這些天在在醫院可無聊了。
林特和丹山看著斯小姐明目張膽的過來了,連忙和旁邊的一眾警衛打了招呼,不用攔她。
到了病房門口,斯棠雪忽然對著阿姨說道:“阿姨,我想吃那個車厘子了,管家要晚上才過來, 你下樓給我買點吧,我這會想吃。”
“但是您一個人能行嗎?”護工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進去。
斯夫人讓自己寸步不離的跟著照顧小姐,這她不能中途離開的。
“哎呀,阿姨你放心吧,他們又不是壞人,我這半條命都是靠人家撿回來的,放心,再說了,這裡是醫院,我就無聊進去打個招呼,你快點去給我買水果吧嗎, 我想吃。”斯棠雪也有些無奈,媽咪走後讓護工二十四小時的跟著自己。
她也沒辦法,護工和管家是媽咪和爹地最後的底線了。
她也不敢反對,再是鬧,他們一定會懷疑的。
阿姨見狀也點了點頭。
先生和夫人都來拜訪過這位的,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小姐一個人在醫院確實也無聊。
一整天就只能看著天花板發呆。
隨即點了點頭下樓了。
林特見狀,親自將人推了進去。
隨即便出去了。
斯棠雪控制著輪椅往前滑,她的傷幾乎都在痊癒了,就是腿還不能用力,還得坐幾天的輪椅,這時候也不能用力。
一進門就見在沙發旁閉眼休息的男人,瞧著他眼底下青黑,斯棠雪有些心疼。
林特都發訊息告訴她了,他沒有這東西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著,白天還要高強度的工作。
男人即使是在閉眼休息,也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異樣的動靜。
冷冽生寒的眼眸忽的睜開,就見女孩坐在輪椅上看著他,一臉的開心。
男人從沙發上起身,大步朝著女孩走了過去。
走到她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將輪椅上的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住在她隔壁的日日夜夜,都想這樣抱著她,聽著女孩因為疼痛而痛哭的夜晚,他的心就如同被丟在泥濘裡踩爛又被撿起來,他既不能守著她安慰她,也不能幫她減輕痛苦。
男人只覺得自己有再大的權勢也沒用。
面對她的傷痛時無法為她減輕半分。
甚至都不能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