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到曼德勒開車大概需要八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幾人下午一點左右出發的,走走停停,遇到服務區就休息,並沒有很著急的趕路,到達曼德勒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由於顧及安全的原因,幾人並沒有連夜趕路,都是在白天出發。
第二日到達曼德勒入住時,斯棠雪和依娜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等著辦理入住,斯棠雪感覺坐車坐得有些累,起來晃悠了兩步,恍惚間,她好像在酒店門口的車裡看見了那人的臉。
“伽則?”斯棠雪看著外面自言自語道。
她走到酒店門口,但是並沒有那個熟悉的人,許是看錯了。
依娜奇怪的跟著她出來,“你在看啥!”
斯唐雪搖了搖頭,“沒什麼,坐久了活動活動。”應該是她的錯覺,那人怎麼會在這裡呢。不該這麼巧。
另外一邊,吉普車從酒店出來後一路往西,開進了一片別墅區。
車身停穩後,林特從副駕駛下來,熟練的開啟了車後座的門。
男人從車上下來,面容清俊,一雙眸子懶懶散散纏著冷意,身形修長挺拔,肩膀寬闊有力,肩寬窄腰大長腿,白色的襯衣搭西褲,依稀可見著裝之下的肌肉輪廓,手腕處衣袖挽到小臂的位置,一串三層108顆的佛珠手串戴在性感極了的腕骨處,周身的氣息冷冷清清的,無端的讓人覺得這八月的天也不是那麼悶熱了。
別墅大廳內,男人端坐在沙發之上,手中把玩著反光的匕首,眸色冷淡,渾身卻散發著嗜血的氣息。
別墅內的空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寂靜極了。
一個瘦小的男人低著頭跪在地上,冷汗不停的從他的額角滑落。
“蓬恰的人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我!”男人清冷的嗓音響起,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眉眼之間滿是嗜血,彷彿剛剛清冷淡漠的人不是他一般。
“爺,他們抓了我的家人,以此要挾,我的孩子還小,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將您的行蹤透露出去!,”男人整個身體顫抖不已,語氣中滿是害怕。
男人冷笑了一聲,好看的眉眼染上了幾分人氣,卻嚇得整個屋子中的人緘默不語。
“你應當知道在我面前撒謊的下場!”
伽則忽然起身,單手將地上的男人拖起放在茶几之上,手中的匕首快準狠,毫不猶豫紮在了男人的眼球之上,瞬間,別墅內充斥著劇烈的嚎叫聲。
隨著男人的嚎叫,伽則將手中的匕首快速抽出,鮮紅的熱血噴湧而出,弄髒了他身上的白色襯衫。
男人眸色一凝,一腳踩在捂著眼睛躺在地上嚎叫的男人,蹲身用匕首在男人的臉上輕拍,躺在地上的男人瞬間噤聲,滿臉的冷汗。
“舌頭要是不想要了就繼續說謊!”
一旁的林特和丹山垂眸不語,少爺許久沒有這樣動怒了,至少這幾年,沒有親自沾過這麼多血腥了,就因為洩露行蹤打破了這麼多年的堅持,也難怪他這麼生氣。
都親自動手料理這人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氣,這人今天怕是要遭大罪了,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男人冷汗直流,再也不敢繼續撒謊, 是他錯了,一時之間忘了他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再收斂也不會消失。
“我在撣邦賭場裡面輸了錢,欠的太多了,剛好這時他們的人找到了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透露了您的行蹤,爺,求你饒我一命!”男人顫顫抖抖的將話說完,指縫中的血越流越多,順著衣袖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在寂靜的別墅內很是明顯。
伽則嘴角的笑停了下來,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將手中的匕首丟給林特,就朝著二樓走去。
“不用留了!”一句話,便定奪了一個人的生死。
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