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則走了出來,朝著兩人微微頷首,什麼都沒說就回了旁邊。
林特和丹山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回了病房。
剛想說些什麼,男人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兩人見此退了出去。
瞧著先生這神情,斯小姐一定是很嚴重,瞧著一進那心疼的樣子,兩人就知道這幾日定然是回不去了。
可是司令和夫人的電話一直打過來,質問先生為什麼突然出國。
林特也無奈,說是先生有事要處理,但是這話就略顯蒼白了。
他們和華國經濟上來往不多,並沒有什麼要處理的事情。
更是不值得先生親自來一趟,這也說不清,偏偏這邊也放不下。
兩人也沒辦法,只得一遍又 一遍的應付仰光那邊,多留些時間下來。
斯棠雪的病房內。
父子倆見人出去之後就進來了,看著依然皺眉不展,但是面色好了許多的女兒,斯越白眉頭舒展了些。
走近病床就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味,還有一點清淡的藥香,這手串確實是個好東西,能特意在寺廟裡面供奉二十年的東西,他倒是捨得。
漸漸的時間就到了後半夜,女孩的哭聲漸漸隱去,整個樓層恢復了一片寂靜。
旁邊的病房內,直到後半夜,伽則感受到女孩的哭聲漸漸弱了下來,眼裡是化不開的心疼和愧疚。
病房內一片黑寂,窗外的燈光隱隱透進一絲,落在地板上,細看之下,地板上血跡斑斑,男人緊握著的左臂上一點一點的在滴著血,落在純白的地板上像是雪夜裡盛開的紅梅。
好半晌,沙發上的男人才起身往洗漱間內而去。
留下了一路的血跡。
次日。
聶蘇禾早早的就到了醫院,一進門就見在沙發上打盹的父子倆。
聶蘇禾帶著斯卓給兩人帶了些早餐,輕聲將兩人叫醒後示意兩人吃點東西回去休息。
白天她守著。
父子倆也都熬了許久了,也有些熬不住,隨意對付了兩口就離開了,也不敢進去看她一眼,生怕把她吵醒。
斯卓載著少爺和家主去了酒店。
聶蘇禾坐在外間的沙發上,隨時注意著裡面的情況。
儘量的不吵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兒,每天疼得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好,這孩子哪裡吃過這種苦頭,這次真是受罪了。
聶蘇看了一眼裡面,見她還閉著眼,輕輕退出了病房。
父子倆回來以後,病房外的保鏢也都撤了,只留下了兩個看守,公司重要的事情也需要她下決定,聶蘇禾去外面打了個電話。
將近上午十點,斯棠雪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感受著身上細細密密的疼痛,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東西,聞著淡淡的香味,腦子似乎清醒了一些,身上的疼痛也不是那麼鑽心的疼了。
斯棠雪緩緩轉了下,除了腿還不能動彈,其他的還能動一下。
她左右看了一眼,沒有看見自己的手機,斯棠雪看了下病房內,一個人都沒有。
護工阿姨也不在,媽咪也不在,爹地和哥哥也不在。
斯棠雪皺了皺眉。
聶蘇禾開完視訊會議進來後先是看了一眼內間,就見女兒醒了。
提著給她準備的膳食進了內間。
“糖糖,醒了,今天有沒有好一點,還難受嗎?”聶蘇禾急切的問道。
斯棠雪搖了搖頭,“媽咪,我手機呢!”
她想給伽則發個訊息,受傷後她疼得迷迷糊糊的,也管不了什麼手機,這會身體上的疼痛緩解了一點點,摸著手腕上的佛珠才意識到昨夜不是她在做夢,他真的在旁邊。
都怪自己逼著他看直播,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