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周奕涵臉色難看地回到病房內,將唐悠臨走前的話告訴大家:“目前市內嚴打,我們是得不到任何幫助的。這事如果被查實,我們恐怕都討不了好。”
嚴重的,還會坐牢。
他們的關係網目前在應對省裡的調查,一個個恨不得夾起尾巴做人,哪裡敢幫他們壓下這樣的事?
所有人都驚呆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向周奕涵。
周子涵最先開口:“憑什麼啊?是阮綿綿打人,憑什麼倒黴的是我們?”
“我們已經幫阮綿綿將打人的事澄清了。”周奕涵黑沉著臉說道。
“可是——”周子涵只說了個“可是”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邏輯上實在無話可說。
最終,他將桌上的一個蘋果狠狠地砸在地上,“草,阮綿綿那傻|逼,為什麼要去營區?她有毛病吧她!”
周奕涵幽幽地道:“她就是有病。”
“……”周子涵無語了一陣,才吐出一個字:“草!”
周丹涵聽完兩人的對話,知道不僅無法找阮綿綿算賬,還有坐牢的風險,頓時氣瘋了,瘋狂打字罵阮綿綿。
因為牙齒和高高腫起來的臉,她的通告推遲了,還得頂著壓力跟劇組請假,不知損失多少,現在無時無刻都在痛,連飯都吃不下,她這麼慘,憑什麼阮綿綿什麼事都沒有?
就憑她是個傻子嗎?
罵著罵著,發現只有自己說話,猜測付薇婭和阮父阮母還不知道“買賣婦女”的事,馬上將打字將事情說明。
阮父阮母和付薇婭看到自己居然涉嫌買|賣|婦女,都氣壞了,瘋狂跟著打字罵阮綿綿。
周子涵見周奕涵一直在手機上打字說話,沒有理會大家,低頭看微信群,見滿屏都是罵阮綿綿的,不由得有些煩躁:“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想想如果警方過來調查,你們該怎麼說吧。”
一句話出來,周丹涵幾個不再罵阮綿綿,而是瘋狂為自己開脫:“什麼買賣|婦女,我們根本沒有做!”
“我們根本沒有賣掉阮綿綿,憑什麼說我們買|賣|婦女?”
“我養大了她,我給她介紹個男朋友,這算哪門子的買賣|婦女?”
“阮綿綿本來就和蘇景辰處物件,讓他們在一起,這怎麼算買賣|婦女呢?”
“沒錯,我和綿綿兩情相悅,只是談個物件。最不濟,也是我迫於家庭壓力腳踏兩條船,和買賣|婦女扯不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