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於清清見好友剛坐下就抱頭慘叫,還不由自主地吐起來,嚇壞了,馬上撲過去:“綿綿,你怎麼了?綿綿——救命啊,救命啊……”
她叫得異常淒厲,附近正在巡邏計程車兵聽見,馬上跑過來:“同志,發生什麼事了?”
於清清一邊焦急地回憶昏迷的人嘔吐該怎麼處理,一邊道:“我朋友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吐起來,求求你們,救救她——”
她說完,將阮綿綿放下,讓她側躺著,自己則身後進去給她清理口腔的異物。
兩個士兵見阮綿綿確實昏迷不醒並且一直在嘔吐,臉色異常難看,彷彿下一刻就要斷氣似的,忙上前幫忙。
等確認阮綿綿不再嘔吐,嘴裡也沒有異物後,一個士兵一把將阮綿綿抱起,帶進營區內的臨時醫務室,請醫務人員緊急救助。
而於清清,則被帶去審問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阮綿綿為何會突然嘔吐不止。
只是問著問著,姓趙的審問人員被叫出去之後,再回來,對於清清的審問,就更嚴格了:“將你來到這裡看到的所有東西,都詳細說出來。注意,是所有。”
於清清看到審問人員嚴肅的表情,一顆心提了起來,身體和聲音一起發抖:“是、是我朋友沒了嗎?嗚嗚嗚,我們綿綿好慘啊……沒過過幾天好日子……”一句話沒說完,就傷心得放聲哭了起來。
審訊人員:???
見小同志確實是擔心得大哭,他連忙讓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急道:“小同志,你先別哭,別哭。你那位朋友沒事,她只是有些腦震盪。”
於清清一把擦掉眼淚,瞪大雙眼:“我朋友真的沒事?”見審訊人員搖頭說沒事,鬆了口氣,不由得說道,“那趙同志你的表情為什麼那麼難看啊?我以為救不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朋友她有多慘……”
眼見小同志要喋喋不休地說起來,趙同志馬上打斷了於清清的話:“小同志,你先將你們怎麼來到這裡的,到了這裡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你又見過什麼,都一絲不漏地告訴我。”
於清清:???
這些很重要嗎?
不過這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她一邊回憶,一邊將一路上發生的事告訴審訊人員。
但是為何往這裡跑,她沒說。
趙同志聽完,目光緊緊地盯著於清清:“你朋友昏迷時,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於清清搖搖頭:“沒什麼動靜啊,只聽到我朋友的慘叫——”一邊說一邊竭力回憶,“唔,好像還聽到‘砰’的一聲,震了一下,難不成,我朋友是自己不小心撞牆才腦震盪的?”
不過,不至於撞得大地都震動啊。
於清清想到阮綿綿突然變得異常大的力氣,又不敢肯定了。
趙同志忙問:“你聽到‘砰’的一聲,同時感到震動時,看到什麼了?”
於清清搖了搖頭:“沒有看到什麼,我當時在看我朋友呢。”她終於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了,忙問,“趙同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趙同志沒有回答她,而是站起身:“小同志,如果回頭還想起什麼事,記得告訴我。”
於清清見他要走,忙問:“趙同志,我可以去看我朋友嗎?”
趙同志略一沉吟便點頭答應:“可以。你跟我來吧。”
於清清坐在病房內,看著躺在床上,臉蛋白得像雪一樣的阮綿綿,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的好朋友為什麼會這麼倒黴,這麼慘。
過了不知多久,天黑了下來。
於清清看了看時間,站起身,準備去找醫務人員問問哪裡可以買到吃的,她先買回來,等阮綿綿醒過來,正好可以吃。
然而,她剛站起身,便見之前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