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會忠於一個女人,嫁給他,你會受傷,會痛苦,會在他一次又一次出軌中,磨滅了所有的愛意——”
“等等——”阮綿綿大驚失色地打斷了美婦的話,“我和司徒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最起碼,我只當他是我的好朋友。”
她沒有第一時間打斷喬女士的話,是被她一開口給驚呆了。
突然跑來跟她說這些,已經夠讓她震驚了。
說的還不是甩支票,而是貶低男方,更讓她忘了反應。
喬女士見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那很抱歉,我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她似乎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有些語無倫次起來,“空博因為我堅決和他爸爸離婚,又沒有帶走他,一直怨我恨我,連話都不肯跟我說。當年我很想帶他走的,可是,司徒家那樣的地位,我根本沒法帶走他。”
阮綿綿再次尷尬起來。
她覺得,司徒空博的親媽,不該跟自己說這些。
正當她琢磨著該說什麼之際,透明的牆壁忽然被敲響了。
阮綿綿扭頭看去,見是一個看著有幾分熟悉,但又不認識的男子,此時那男子臉上帶著熊熊怒火。
喬女士扭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但也只是一瞬,她很快收拾好情緒,將四周的窗戶收起來,自己也站了起來:“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來人憤怒地打斷了:“喬從雲,你居然慫恿這個來自低等星球的土著女人去騙空博的感情,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們這些出身低下的女人,果然是為了錢什麼都肯做。”
來人,正是司徒空博的父親,司徒族長。
他讓人叫走司徒空博,就是想單獨跟阮綿綿聊聊,讓阮綿綿得罪自己後離開。
他相信,尊敬自己的司徒空博在得知他這個父親被阮綿綿羞辱之後,絕不會再和阮綿綿有什麼牽扯的。
萬萬沒想到,他被耽誤了片刻趕到,見到的卻是喬女士跟阮綿綿聊上了。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想好了,雙重激怒司徒空博,是最好選擇。
所以,他上來了。
喬女士皺起眉頭:“請注意你的言辭。另外,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阮綿綿直接語言攻擊:“你有病吧!”一上來就說她是低等星球的土著女人,還諷刺她是撈女,侮辱性極強。
沒有馬上揮拳,是因為猜測眼前人是司徒空博的爸爸。
司徒族長馬上撥打司徒空博的影片電話,隨後沉著臉,用看臭蟲的眼神看向阮綿綿:“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阮綿綿忍無可忍,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回去:“我說,你有病就去吃藥,少在這裡像瘋狗似的亂吠。”
剛接通影片電話的司徒空博,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也看到了阮綿綿用看垃圾的眼神對自己父親說這麼一句話的,他當下就變了臉色:“綿綿,你為什麼這樣說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