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阮綿綿這輩子的心結都是兒子不認她,這時哪裡敢讓兒子知道,她是來勸阮綿綿不要和司徒空博在一起的?
所以她白著臉,不住地搖頭:“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至於怎樣,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完美符合司徒族長對戰五渣女人的想象。
阮綿綿可算看出來了,喬女士根本不是司徒族長的對手。
阮綿綿剛想開口,司徒空博卻紅著眼睛笑了起來,只是他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你們真好啊,好得很啊……”說完扭頭看向阮綿綿,“綿綿,她會那樣,我可以想得到。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那麼相信你。你來了中央星,我明明有約,卻拒了出來見你。”
阮綿綿被迫接了一口大鍋,心頭火起,皺著眉頭道:“你是耳聾還是聽不懂人話?具體情況,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你不會自己思考嗎?怎麼你爹這個渣男說什麼你信什麼?”
“你閉嘴!”司徒空博聽到她不僅不認錯,還出言侮辱自己的父親,更憤怒了,眼睛噴火地盯著阮綿綿,“事到如今,你還要對我爸口出惡言!阮綿綿,我真的看錯你了。從今天起,我們絕交,再也不是朋友,以後,我們見了,就當不認識。”
阮綿綿氣結:“不是,你怎麼這麼瞎這麼聽不懂人話啊?”
她還要繼續輸出,司徒空博那邊,卻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徒族長滿意地勾起嘴角,同時撥打另一個號碼:“是治安官嗎?我遇到了兩個騙子,現在,我希望使用司徒家的權力,將這兩個人驅逐出中央星,永不許他們再踏入中央星。”
他掛掉電話之後,一邊發地址,一邊對阮綿綿和喬女士得意地挑了挑眉,隨後轉身離開。
阮綿綿看得手癢,伸手從商場拿出一杯鮮榨橙汁,叫道:“司徒先生——”
司徒族長轉過身來,儒雅的臉上滿是倨傲和冷漠:“即使你們求饒,也太遲了。啊——”
阮綿綿見鮮榨的橙汁在司徒族長臉上炸開,讓司徒族長一臉的黃色果肉,如同糊了一臉屎一樣,終於舒服了,說道:“想什麼呢?我想是會求饒的人嗎?”
司徒族長抹了一把臉,見滿手黃色的果肉糊糊,幾乎氣瘋了:“你給我等著——”
阮綿綿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不再理會這對前夫妻。
司徒族長固然討人嫌,但是喬女士也不討喜,她是一個人都不想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