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者身上,根本沒空關注阮綿綿一行人了。
阮綿綿一行人離開碼頭之際,依稀聽到有英格利人驚恐中夾雜著解氣的聲音:“哦上帝啊,這些菊花國人終於全死了!”
“這事沒完,我回去要找菊花國人問問,他們是不是想開戰!”
“法克,說那麼多有什麼用?當務之急,趕緊離開這裡!”
在襲擊終於結束之際,幾個英格利人拿著槍上菊花國的復仇,發現所有菊花國人都死掉了,他們又是害怕又是解氣,很快回到自家的大船上,快速開船離開。
阮綿綿扶著張英,跟金盛嫂躲到了金盛嫂家裡。
這裡密密麻麻都是老房子,住的人很多,有夫妻吵架、孩童打鬧以及雞叫犬吠等各種聲音,吵鬧得很。
因此,張英和金盛嫂包紮時發出的痛叫聲,倒也不突兀。
阮綿綿幫兩人包紮好,想想不放心,又翻出兩支破傷風:“要不,我還是幫你們注射這個吧?”
這些藥,用的都是她本人的份額,只有兩根了。
張英滿頭大汗:“我不會,你會嗎?”
阮綿綿搖了搖頭:“我也不會。”說著看向金盛嫂。
金盛嫂清秀的臉上露出歉意:“我只是在西醫那裡瞧見過這玩意兒,我也不會。”
阮綿綿沒辦法,只得將破傷風收好:“那我們先觀察情況。”若傷口發炎,即使把張英和金盛嫂的手扎花了,她也要扎!
讓張英和金盛嫂到一旁休息,阮綿綿借金盛嫂的廚房開始做飯。
她這會兒跟胖系統要的是女性最大飯量的大米兩份,煮好之後,應該夠四個人吃的。
肉也拿了一大塊半肥瘦足有一斤半的豬肉。
這些東西,她都假裝從自己的揹包中拿出來的,並沒有引起來幫忙的鈴鐺的懷疑。
至於金盛嫂,她在屋中,沒看到阮綿綿拿的是什麼,只是在聽到阮綿綿說要做飯時,起身去幫忙,被張英拉住之後,又連聲叫阮綿綿不用做她和女兒鈴鐺的,說他們有吃剩的饅頭。
阮綿綿自然不聽的,埋頭切豬肉。
金盛嫂的女兒很是乖巧,見阮綿綿做飯,馬上到園中的菜園裡摘了一把豆角回來。
見阮綿綿不會生火,忙又過來幫忙生火煮飯。
飯做好了,金盛嫂被阮綿綿強硬地拉到飯桌旁,見吃的是白米飯配肉,嚇了一跳,連連道:
“我不吃,我們不能吃……這也太奢侈了!你們救了我,又受我連累而受傷,我們很是對不住你,斷不能再吃你們的了。”說完就叫女兒,“鈴鐺,你將咱們早上吃剩的饅頭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