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佑上了卻什麼話都沒有講,而是將小櫃子裡放置的藥拿了出來,丟給了殷少禛。
“給他手上點藥。”別回去了說我對他不管不顧。
但他把後面的話憋了下來,只是靜靜看著殷少禛給殷冬祿的手臂上藥。
殷冬祿也是才發覺自己的手臂下方有一道小刀痕,被衣裳遮住不太明顯,也不易察覺。
他先前因為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受傷,現在上了藥,也只是感覺有點刺痛。
他抬頭偷偷瞥了一眼面色不明的殷叔佑。
他的手臂上也有一處刀傷,是方才為了救他而受的傷。
他小心開口:“三皇皇兄……你的手也受了傷……”
“嗯。”殷叔佑面色好轉一點,“所以呢?”
照理也該說應該處理一下吧。
然而,殷冬祿道歉道:“對對不起,下次我會努力保護自己不受傷,也不給惹麻煩的。”
殷叔佑嘖了一聲,眉頭緊擰。
殷冬祿身子一抖,手臂撞上木勺,正好又把刀口扒拉了一下。
“嘶——”殷冬祿面色又白了一分。
殷叔佑捏了捏眉心。
試圖往上勾出友善的笑,然而卻只有一個冷笑。
心情更差了。
糟心,太糟心了。
“殷冬祿,我很可怕嗎?”
“你要是真的怕我,就不要隨意地揣測我的想法。”
“努力保護自己不受傷是好的,努力不給我惹麻煩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我認為你給我惹麻煩了?”
“是我這麼跟你說了?還是誰這麼挑撥了?是殷季祁?殷寶禕?還是殷軟軟?都不是就是殷少禛了?”
“要不就是大皇兄和二皇兄?”
不然他們怎麼跟這倆小孩相處那麼簡單,到他這裡就像是耗子遇見貓一樣。
殷季祁立刻在車外騎著馬掀開車簾隨行:“我沒有啊!三皇兄你汙衊我!”
殷叔佑瞥了他一眼,冷笑:“哦?我汙衊你?三皇兄很可怕是誰說的?整天不是嫌棄地冷笑就是威脅看著你笑,真討厭又是誰說的?”
殷季祁放下車簾,慢慢走遠:“啊?居然有人說了這麼喪心病狂的話?那肯定不是我呀,三皇兄我去幫你問問是不是其他人!”
殷寶禕抱著殷軟軟這會兒也跳進了馬車。
殷寶禕已然不怕殷叔佑,沒好氣翻著白眼:“皇兄,四皇兄也沒說錯啊,大皇兄二皇兄也就算了,反正你也鬥不過他們。”
“我和四皇兄也就罷了,已經習慣了。”
:()九公主被讀心:我死了,都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