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扇,這房間似乎是醫院的房間。
雖然腦子還有點迷糊,但我知道我應該是被人給救下來了。
我在床上坐起身靠在床背上,腦子也終於是回過神來了,那天晚上的事還歷歷在目,我立馬摸了摸我的胸口,神奇的是我胸口完好無損,並沒有任何傷口,這讓我一下子有點愣住了。
【不可能啊?】
我肯定那天晚上並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那我胸口上的傷口呢?
當時就這樣被女鬼伸手一劃,我的胸口處直接便被女鬼劃成了重傷!
這我肯定不會記錯,那股鑽心的疼痛我現在都記憶猶新,但現在我的胸口連疤都沒有,就像從來沒有被女鬼傷過一樣,這讓我的腦子一下子也有點轉不過來。
“噠。”
房間的門此時突然被人開啟,我抬頭望去,是二叔走了進來。
我立馬問道:
【二叔,我……】
我一下子又不知從何開口,二叔見我已經醒了,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順手拿起了一張椅子放在床邊坐下後才開口問道:
【怎麼搞的?你們三人怎麼都暈過去了?】
我沒有立刻回答二叔,而是朝二叔問道:
【二叔,是誰救了我們?】
【誰坐在這裡當然就是誰救了你們,那個地方只要沒出什麼事,還有誰沒事會去那種偏僻的地方。】
二叔的語氣很是平靜,我也聽不出二叔的情緒是在什麼狀態。
【對不起,二叔。】
我先是開口道歉了一句。
而二叔倒是輕笑道:【為什麼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跟我道歉做甚?】
聽見二叔這樣說,我低著的頭立馬抬起來看向二叔。
【你決定跟著我的那一刻,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做出什麼選擇二叔都不會怪你,你也不用對任何人說對不起,知道嗎?】
二叔收起笑容很認真的對著我說道。
對呀,那時候我明明可以拉著李迎跟張大彪走,就算他們不肯走我也可以自己走,留下來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看來二叔對於我怎樣去選擇做一件事似乎很是看重,他不會強制干預我的選擇。
現在二叔雖然沒有怪我,但我總感覺到了一種不對勁的感覺,這感覺不是那種不安的感覺。
而是二叔對我的管教似乎有點不對勁,二叔對我的態度不像是正常師門對後輩的態度,這讓我總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心裡總是麻麻的,也有點不舒服。
其實這時候太平清心法咒已經在我身上開始顯法了,但我此時並不清楚,所以哪裡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我點了點頭又向二叔問道:
【李迎跟張大彪呢?】
【在隔壁躺著呢,他們兩個沒什麼事,那個叫李迎的小夥似乎是用頭十分用力的撞到了什麼東西,現在也只是輕微腦震盪,張大彪這小子好像是不小心從樓梯上翻下來的,一條腿給摔骨折了,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反倒是你身上的情況更奇怪。】
二叔皺著眉頭說道,似乎是有些事情沒想明白。
【奇怪?】
我不解的問道。
【明明你身上的傷勢情況比他們更嚴重,但你比他們兩人醒的都快,你是第一個醒的,我還以為你要過幾天才能醒過來呢。
而他們兩人現在還躺在隔壁病床上沒醒過來,問題是當時我趕過去的時候你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但你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過去的,周圍反倒是噴了一地的血,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