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明面上跟二叔博弈上了,而他們的那個博弈點就是我,我心裡如此想著。
“噠!”
就在此時,我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我抬頭望去,張大彪瘸著腿走了進來,隨後坐在我病床上。
我跟他四目相對著,張大彪扶著額頭低下頭,似乎有點難為情,開口道歉道:
【童易,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心裡在剛才便已經想明白了,其實這些事也並不全怪張大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哥幾個不是沒出什麼事嘛,不必如此自責,李迎醒了嗎?】
【還沒,是誰救了我們?是我師父?】
【是我二叔救的我們,你師父沒來,有事走不開,所以只有我二叔趕過過來了。】
我見張大彪的模樣似乎有些害怕,肯定是怕他師父又要拿柺杖打他嚇的,不知為何,見他如此模樣我有點想笑。
【既然是道叔救的我們,那我師父是不是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張大彪聽到我的話後便眼前一亮的說道。
【可能吧。】
我並不認為,因為剛才二叔說了是張大彪的師父發現張大彪遇到危險的,知道肯定是知道點什麼,可能就是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
【你可要叫你二叔幫我瞞著點,不然回去我就慘了,另外一條腿可能都得斷。】
張大彪轉過頭可憐的說道,看出來他是真怕了,至於知不知道錯了倒是兩說,因為我也沒看出來。
【……】
我已經跟二叔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了,二叔跟不跟他師父說這件事的起因我也阻止不了,所以我只能看著張大彪不說話。
張大彪見我如此神色,怕是猜到了我把事情經過已經給二叔說了,他也清楚我攔不住二叔,臉色又瞬間難看起來,帶著喪音說道:
【看來我要去買個棺材了。】
【沒這麼恐怖吧?挨頓打的事。】
我見他如此喪,便無語的說道。
張大彪臉色十分難看,感覺都快要哭出來說道:【你不是學風水這一路子的,有些事你也不清楚,我師父打我才算好呢,要是用陣法懲罰我,那才是真的災難,這是肉體跟精神的雙重摧殘,主要我還斷了條腿。】
我嘆了口氣,心裡想道:
“有這麼恐怖麼?怕成這樣?誇張。”
【那你又瞎幾把亂搞?】
我癟了癟嘴,有點無語,你既然怕,又要亂搞,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算了,大不了忍忍就過去了,我回隔壁看看李迎這小子醒了沒有,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張大彪一改沮喪神色,突然笑道。
我點了點頭,目送張大彪出門。
看來張大彪以為是二叔及時趕到,把女鬼給滅了,並未問起女鬼後面怎麼處理的。
這又給了我一個二叔的實力資訊,二叔跟張大彪初次見面時張大彪是說過從他師父聽過二叔的事蹟,張大彪連問都不問女鬼的事,看來是對二叔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任。
而二叔的實力也只是張大彪聽他師父說過,關鍵是張大彪絕對沒見過二叔出手,他的潛意識就認為二叔能對付這女鬼,還是絕對碾壓的實力,那二叔的實力就有點高深莫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