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清真人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我,但只是面露一瞬驚訝後便恢復平常。
“童易道友。”
“靜清真人,許久未見,沒想到上次一別後再次相見會是在這裡。”
靜清真人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隨後行了個道禮。
“原來是大師的朋友啊,我還以為又是那些討厭的記者呢。”
為首開口的男子就是吳老六,一眼看過去典型的富態模樣,啤酒肚,手上帶著一塊手錶,肩上夾著一個手提包,帶著金鍊子,國字臉型。
如果呂小菲她爸給我的感覺是隨和的話,那吳老六給我的感覺就是比較在意麵子的那一類人。
“之前跟童易道友一起處理過一些圈子裡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在這裡能再次遇到,你二叔呢?”
靜清真人輕聲說道,並開口問起二叔。
“二叔他有要事,並沒有跟我同行。”
“大師過來找我是有事吧?”
吳老六看著我說道。
“道門中人,自容不得邪祟作祟。”
多說無益,一句話便表明了我過來的目的。
吳老六聽到我這麼說,表面自然是高興的,但眼神卻有點不太對,開口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屋裡請吧,幾位大師總不能站在門口說事吧?”
有靜清真人在,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吳老六的信任,並不用浪費口舌。
走進別墅客廳後,吳老六泡好茶便開始介紹起另外兩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那個目擊者,這位目擊者的名字叫做張旭。
吳老六剛好就在今天去派出所把這人給保釋了出來,我們前腳剛來,他們便剛好走了,所以才讓我們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當然,像吳老六這種人,在當地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點路數的,在派出所保一個人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這人也不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
其實這種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最終解釋權自然是……
有吳老六保釋,只要這人突然改口,說上次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了眼,犯了糊塗,錄下改口口供,交點罰款基本就能了事。
畢竟官方也不想把這種事情鬧大。
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和尚,修行者當中,和尚還是比較好認的。
經過吳老六介紹,戒慎大師便對我行了個禮。
“阿彌陀佛。”
我自然也是回了個禮。
戒慎法師是本地寺廟的一位修行僧人,來自古德寺。
“我叫童易,這位……”
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介紹呂小菲。
我本來想介紹呂小菲是我的女朋友,但立刻便想到這樣說有點說不過去。
佛教我不太清楚,道教有些宗門是可以結婚有道侶的,這種事情在道教一直都有兩個說法。
一種是不允許結婚,一種是允許結婚的。
通俗來講,不允許的理由很簡單,你連色慾都戒不了,如何修道?
而允許的道理就更簡單了,如果不出世體驗一番所謂的七情六慾,又怎麼能懂得出裡面的門道?你連試都沒試過,何來談戒?如何服眾?又如何說服自己?
這種事自然就無法爭論,也沒必要去爭論。
各自修各自的道,所以還是看宗門的門規定的是什麼門規,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局面。
至於我為什麼不說呂小菲是我的道侶,因為呂小菲現在的身份定位是普通人!
像處理這種事情,我帶著呂小菲這個普通人參與進來本身就不值得推敲,更何況像圈子裡的人一般是不會找普通人作為道侶的!
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