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徵瑤似乎也察覺到了樸太爽的新計劃,她那敏銳的直覺如同敏銳的獵犬,能輕易嗅出隱藏在平靜表象下的危險氣息。於是,何徵瑤在日常出行中處處小心謹慎,每一步都如同走在鋼絲上,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她那精緻的面容上總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眼神時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何徵瑤如往常一樣走出公司。那金色的陽光如同一層薄紗,輕柔地灑在她的身上,卻未能驅散她內心的陰霾。公司大樓外的街道上,高大的梧桐樹伸展著枝葉,微風拂過,綠葉沙沙作響。她看似步履從容,實則暗自留意著周圍的每一個細節。街道上人群熙攘,車輛川流不息,這看似平常的景象中卻隱藏著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身著簡約而幹練的職業裝,身姿挺拔,步伐堅定,卻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樸太爽如往常一樣緊緊跟在何徵瑤身後,她巧妙地利用人群和建築物作為掩護,試圖不被發現。然而,這一次,她的運氣似乎用光了。樸太爽今天穿著一身深色的運動裝,頭髮隨意地紮在腦後,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執拗和決絕,眼神中透露出不顧一切的瘋狂。
何徵瑤突然加快了腳步,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樸太爽心中一緊,也緊跟著拐了進去。小巷中安靜異常,只有她們兩人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氣中,那腳步聲彷彿是命運的鼓點,敲打著未知的節奏。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偶爾有一隻流浪貓從角落裡竄出,打破這短暫的寧靜。
何徵瑤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冰冷地直視著樸太爽藏身的方向。
“出來吧,別躲了。”何徵瑤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彷彿能穿透一切偽裝和隱藏。
樸太爽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但她還是強裝鎮定,緩緩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哼,被你發現了。”樸太爽的臉上露出一絲不甘,那不甘如同烏雲籠罩在她的面容之上。
何徵瑤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說道:“我早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原來是你。你到底有完沒完?能不能別像個幽靈一樣陰魂不散!”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樣跟蹤我有意思嗎?”何徵瑤質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
樸太爽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眼神中依然閃爍著倔強和仇恨,悶聲道:“你不需要知道。”
何徵瑤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樣執迷不悟,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滿心仇恨,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何徵瑤發現樸太爽後,並沒有選擇報警,而是決定與她單獨談談。兩人來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店內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氣,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復古的裝飾風格,木質的桌椅散發著歲月的痕跡。
她們選擇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下,窗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們的臉上,卻無法溫暖她們彼此冰冷的表情。
何徵瑤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為什麼要這樣執著地報仇?你的父親是罪有應得。”何徵瑤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如同尖銳的針,刺向樸太爽的心。
樸太爽怒視著她,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薄而出,大聲吼道:“你們毀了我的家族,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彷彿要將整個咖啡館都震碎。
何徵瑤嘆了口氣,輕輕攪拌著面前的咖啡,緩緩說道:“你的父親作惡多端,他的所作所為傷害了很多人。凌劍鋒只是在維護正義。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樸太爽根本聽不進去,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叫道:“正義?那是你們的藉口!我只看到了你們的殘忍和無情!”
何徵瑤抬起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