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栩回到京市並沒有立刻回妖學院。
而是直接去了安全域性總局。
巧的是,褚北鶴也在這裡。
褚北鶴身上的金光已經修復得差不多,這會兒正在商量重新回蔚藍之海淨除周遭海域汙濁的事情。
姜栩栩本身也猜到褚北鶴接下來的打算,才會特意趕回來的。
她不排斥再見到他,只是不會再將他當做曾經的褚北鶴看待。
視線從他身上掃過,只一眼,便徑自移開目光,轉而看向離聽,
“關於淨除蔚藍之海汙濁的事情,我有個想法。”
離聽看看她,再看看旁邊坐在主位上的褚北鶴,只提醒,
“我們確實在商量這個事情,但淨除汙濁,只能全權由大人主控,安全域性這回也只是輔助護法的作用。”
言下之意,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旁邊這位說。
褚北鶴也看向姜栩栩。
姜栩栩卻依舊盯著離聽,自顧自道,
“汙濁蔓延到華國海域,致使鮫人一族體內受到汙濁侵染,安全域性和妖管局都有責任介入處理。”
離聽點頭,再次提醒,
“大人現在就是在準備處理這事。”
安全域性和妖管局的創始老大都在這裡了,你有話可以直接對他說的。
姜栩栩只道,
“龍脈金光可以淨除已經被汙染的海域裡的汙濁,但只要花國的核廢水還在繼續排海,汙濁就不會被徹底被淨除,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這話依舊是對著離聽說的。
離聽當然考慮過,不止他,他身邊的這位也考慮過。
可是這不是沒有其他辦法麼?
“說說你的想法吧。”
他是不指望她直接對著褚北鶴商量了。
就聽姜栩栩說,“與其隨時盯著治標,不如解決源頭。”
離聽聞言,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直接讓花國沉海?”
離聽表情凝重,道,
“這個辦法我不是沒想過,但是執行起來有些難度……還涉及到一點國際問題。”
姜栩栩:……
“花國作為汙濁的源頭,哪怕沉海,汙濁也不會消失,反倒會在沉海後加速汙濁的蔓延,我覺得,這個主意不是最優選。”
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造的殺孽就有些過重了。
離聽這主意提得認真,姜栩栩的回答也回得認真。
兩人一臉嚴肅分析著沉島的弊端和可行性,一旁負責當司機的椒圖卻是忍不住看看栩栩,又看看離聽。
不是,你們是認真的嗎?
這是在說沉島,又不是沉個人,能不能不要一臉認真地討論可行性?
他有點害怕。
視線看向另一邊一直沉默聽著兩人對話的褚北鶴,椒圖還是忍不住開口,
“褚北鶴,你說說話。”
褚北鶴也不介意他的稱呼,看著姜栩栩,終於問出了她過來以後的第一句話,
“你的想法是什麼?”
聲音沉斂而輕緩,帶著些詢問,姜栩栩終於看向他,然後視線轉過,再次看向離聽,
“我曾經在妖學院的一本古籍裡,看到過關於天殘國的記載。”
離聽:……
為什麼非要對著我說?
問話的人在那邊,你倒是看看他啊!
姜栩栩沒聽到離聽的內心咆哮,自顧說起她看到的關於天殘國的資料。
“天殘國,傳說因汙染嚴重被強制鎖國,人們圍著這個國家的國界築起巨大的屏障。
從此,這個國家的海不與外界相連,土地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