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魁的家人不知道咋知道我在這兒上班的訊息了,就跟瘋了一樣的來我單位找我,鬧我,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他們三天兩頭派人來騷擾我,我雖然是能堅持著繼續上班,不過我是真心的煩了,因為這工作是寧夏她爸託關係幫我找的,實在是讓幫我找這份工作的人都臉面無光,我就覺得心裡有愧,最後就把工作給辭了。
然後就還是決定去外地,臨走之前,她爸又找我吃了頓飯,說起工作的事兒她爸並沒有說我,只是覺得很可惜,其實我跟他一樣。
那天晚上我倆都喝多了,最後我送他回去的時候,寧夏她媽又給我一頓罵,不過她爸卻在屋裡又來了句醉話:“來,小高,咱哥倆再幹一個!”
我就只能無奈的笑著下了樓,心裡真心喜歡這位老爺子。
關於要去哪兒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好久,反正我的主要想法就是,得走的遠遠的,絕對不能讓以前的事在把我纏住了,但是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後來我想來想去,聽兵哥說,鬼子在外地工作的不錯,讓我去那邊試試,我就還是給鬼子打了電話,因為我覺得咋的出去也是闖,還不如和兄弟在一起,咋說倆人也有個照應。
但是電話通了之後我跟鬼子先敘敘舊,還被他一頓臭罵,說一直也不跟他聯絡,不過他也挺想我們幾個的,還說我落魄的時候能想到他,證明哥幾個的感情還在。
我問他在那邊都幹什麼,他說在J市,J市在南方,也是一個發展不錯的城市。然後就問他幹什麼工作,他就跟我說在KTV跟他物件一起當服務員呢,我聽完就有點乍舌了,還說終於不一個人了知道找物件了。
鬼子又罵了我幾句,我問他一個月能賺多少,他就說也就三千塊錢吧,挺累的,但是他就快能升領班了,升到領班工資就多了,而且最關鍵的是有提成,要是趕上生意好的時候,一個月能開八九千上萬都有可能。
我衡量了一下,在我們這普遍的工資都是六百左右,那邊就是三千多,這也是不少了。
我一聽就有點動心了,問他真的假的,他就說這也不是傳銷騙你幹啥,我當時就有些無語,就尋思尋思問他,我要是過去了有沒有地方住,鬼子就說有啊,正好他和她物件租的房子,還空個單間一直沒租出去呢,我要過去了就住那屋正好。
我想來想去就還是決定去了,畢竟一個月能賺不少錢,關鍵是踏踏實實的,不用提心吊膽,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何況去了那兒還有鬼子能幫我,想到這兒我就把這事兒跟鬼子定下來了,然後就買好了去J市的火車票。
我走的那天是我媽,晴姨,寧夏三個人來送的我,寧夏的事我媽也知道了,那段我不在的時間,我媽對她就像自己的閨女一樣,其實我不想讓她們送的,那天在火車站說了挺多,我一直強忍著,我能感覺得到我媽也在忍著,寧夏卻忍不住流著眼淚。
因為我這次要去J市之前已經跟寧夏商量了好久,所以寧夏這陣子都是忙著幫我收拾去J市的行李,而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勸我不讓我走,但是現在真要走了,我才發現心裡那股難受勁上來了。
我就拽著寧夏的手,囑咐她晚上不要偷偷的吃糖,要不然牙就又該疼了,還有上廁所的時候不要總看糗事百科,總是蹲到腿都麻了才出來,那樣對身體不好。
本來一個早上都沒啥事兒的寧夏,這時候也終於有點忍不住了,紅著眼圈一下下使勁兒的點著頭,以前總是她囑咐我,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是我開始囑咐她了,或許這就是一個人開始真正的長大,知道如何去關心別人了吧。
只是就在我要進站檢票的時候,寧夏卻又突然追了過來,然後給我手腕上繫上了一根紅線,上面還有個小鈴鐺,我就問她這是幹啥,寧夏就趕緊也把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