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程最後還是沒有拿玻璃杯摔自己的兒子,他只是對著自己的妻子開一點不合時宜的玩笑。
只不過這一次的玩笑開的有一點大。
時鐘一點點的推移,何微就這樣直直跪著,一言不發。
何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自己與和茶的那些往事,但是當事人顯得有一些冷漠。
餘悅被迫坐在旁邊聽了一個小時,她揉了揉自己的腿。
站得有一點酸了。
餘母坐在病床邊不知道想什麼,一直沒有出聲。
何茶被騷擾了一個小時後終於是忍不住趕人。
她被護士扶著睡下。
餘母跟著何程離開了病房。
餘悅自然也是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那些個保鏢是何程的帶來的,現在自然也是跟著他離開。
只剩下何微一個人孤零零跪在病房門外。
何程走過去時全程沒有看一眼自己的兒子,甚至對他來說何微還沒有那一個玻璃杯來得重要。
餘悅跟在大部隊後面,她路過何微時被他突然抬起了狐狸眼盯住。
她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再待一會兒。
何微溼漉漉的眼眸裡面裝滿了某種看不清的情緒。
此時的餘悅也沒有了心思去探究。
她垂著手指,輕輕的捏了一把何微的耳廓。
動作就像是在安慰一條幼犬一樣。
只不過現在這個動作放在了一個成年的人身上。
何微微暗的眼眸裡面突然被某種熱烈的情緒填充。
他微抬下巴,似是想要得到更多的親暱。
但餘悅收回了手指,她輕輕的摸了一把何微的頭髮。
何微的手指微抬,卻被餘悅的一個眼神給打了下去。
遲遲沒有看到餘悅出來的餘母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兩個人的動作。
她眉頭一皺,正準備開口但又想到了什麼閉上了嘴。
餘悅此時並沒有注意到余余母的視線,她匆匆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
何微這一次並沒有展現出出格的舉動。
他望著前面玻璃門的反光,眼裡流露出一抹的興奮,這種情感與剛剛何程所表達的一模一樣。
客廳裡面的何程架著腿,接過保鏢遞上來的煙抽起來。
菸圈在空中漫溢開來。
此時的何程心情異常的舒適,所以他點起了煙。
他這個人很少抽菸,只有在經歷了一些重要的事後才會選擇獎勵自己。
平時也只會在一些專案談成後抽上一根。
這一次他明顯又是被爽到了。
餘母自然是知道何程的尿性,她慢慢放鬆了自己緊繃的神經。
從進醫院起她就擔憂何程的精神狀況。
畢竟一般在何茶犯病之後何程就會跟著犯病。
但這一次的何程卻表現得格外的溫和。
她想起來何程在病房裡面對著何茶說的那一番話。
對於何程來說,僅僅在自己妻子面前說出那些曾經的經歷都能夠讓他興奮不已。
他:()穿書後成功拐跑了病嬌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