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點點頭。
她都能夠感覺到何微的手指在收緊。
這麼刺激的嗎?
要不是她還要點臉,怎麼可能任由他這樣?
餘悅四處觀望,幸好旁邊的人沒有發現他們這裡的不對勁。
“那我是你唯一的一件衣服嗎?”
好,死亡問答開始了。
餘悅都能想到要是自己說不是,何微會突然發瘋。
至於是怎麼一個發瘋形式,這邊建議參考之前他在樓梯間對她做的那些事。
“沒有”
餘悅一個轉身,華麗麗的捧住了何微的臉。
一臉的認真嚴肅。
“我只有你一件衣服,呸,一個物件。”
餘悅有些心虛。
她其實想說炮友來著的,但是似乎在這種情況下不太合理。
畢竟要是真的說出來,後面的畫面可就要打馬賽克了。
雖然心裡面覺得她和何微的關係只能算得上曖昧物件,但是她是斷不敢在何微面前這麼說的。
不知道是哪一句取悅了他,何微的聲音變得和之前一樣的柔和黏膩。
“我就知道”
嗯,又夾了。
這簡直就是比晾衣架還會夾。
在兩個人的瘋狂極限拉扯中,人流已經一點點的散開了。
最起碼沒有之前那樣摩肩擦踵了。
餘悅見形勢已好,靈活的從何微的胳膊底下鑽出了他的包圍圈。
趁著他還沒有發脾氣,餘悅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往衛生用品區走。
一排排的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品牌的沐浴露,洗髮水,牙膏,當然還有衛生巾。
餘悅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姨媽期就要來了。
怪不得這麼飢渴。
她忍不住吐槽自己。
,!
都是激素的鍋,她可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小女孩。
餘悅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後面的何微推著推車一臉的蔫巴。
“這個味道怎麼樣?”
她隨手拿起了一瓶鳶尾花氣味的沐浴露。
事實上,餘悅覺得家裡面那種鼠尾草淡淡的味道並不適合何微這種。
反而是這種鳶尾花極具侵略性的香味更加適合他這種看上去一臉無辜其實心裡面都黑完了的反派。
何微貼近一聞,皺著眉退了幾步。
原本想上來推銷的工作人員看到他抗拒的樣子悻悻後退了幾步,若無其事擺弄著貨架上的瓶子。
“不:()穿書後成功拐跑了病嬌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