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哄人開心,不過魏寧來的真不是時候。薛嬋娟果然不簡單,竟真得到了她的認可。]
顧辛夷朝魏寧微微頷首,將李鐵二人代傳的知府命令又重複了一遍。
“奇怪,知府大人那邊還未曾通知我案件處理進展,怎麼就開始進行懲處了。而且,薛夫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怎能揹負如此冤屈。”
“莫不是你們二人假傳知府命令,故意從中作梗。”
李鐵手心發熱,急出了一身汗,不知該如何回答,半響才回到:“回稟郡主,小的不敢自作主張,這確實是知府大人的命令。那些賊人招認,是收了蘇家的錢財後,故意騷擾郡主,配合蘇家人英雄救美。”
“大人他,許是怕你為難,所以才做出如此判決。”
魏寧沒被他的話糊弄過去,反問:“好大的膽子,連知府的心思都敢揣摩,還有什麼事你們不敢幹的。”
“薛夫人心懷大愛,恩義無雙,又怎會是設計陷害我的人。此事完全是子虛烏有,就算真的要有人負荊請罪,我看也不該是薛夫人。”
魏寧目光在幾個人臉上掠過,最後停在蘇瓊樓身上:“要說可疑,還是蘇瓊樓最為可疑,要負荊請罪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蘇瓊樓被寧安郡主點到名,心臟猛地一跳:“郡主,我什麼都不知道,此事真的與我毫無關係。而且我一個讀書人,若是當街負荊請罪,日後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魏寧目光犀利,逼問到:“你一個連功名都沒的讀書人,尚覺當街負荊請罪不妥,為何坐視母親受此羞辱,實在愧為人子。”
“我、我……”蘇瓊樓被罵的訥訥無言。
何柔扶著肚子,語調柔和的打圓場:“郡主有所不知,樓哥兒向來仁孝順,對薛夫人十分恭敬。只是自從大病一場後,薛夫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樓哥兒毫無愛護之心,反而將一個外人視作親子。”
“樓哥兒不是不想替母親頂罪,只是薛夫人不給他這個機會。”
“對,就是這樣,母親一味的疏遠我,我也沒辦法……”蘇瓊樓終於找到藉口,急急為自己辯解。
蘇逢春也跟著附和:“何夫人說的對,我這兒子從小乖巧懂事,最孝順不過。就算被母親傷透了心,也沒想過與她劃清界限。”
“哦,你就是蘇逢春吧,你口中的何夫人,又是何人?”
外室文中被貶為妾的原配24
蘇逢春沒聽出寧安郡主話外音, 還真以為她在詢問何柔身份,畢恭畢敬的回答:“這就是何夫人,是蘇某的紅顏知己, 如今在蘇府暫住, 平時會指點小兒彈琴書畫。”
“紅顏知己?原來這年頭寵妾滅妻也有這麼好聽的名頭了。一個女子,連妾都稱不上, 舔顏居住在蘇府,還對原配夫人出口不遜, 有什麼資格稱夫人。”
此話不可謂不重,完全將蘇逢春和何柔的臉撕到地上踩。
何柔笑容僵在臉上,心中怨毒了寧安郡主,又不敢在人前顯露出來, 還要賠笑解釋:“郡主誤會了,我與蘇老爺確實只是意氣相投的紅顏知己。”
顧辛夷適時插了句話:“哦,這樣說, 你腹中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