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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姬走到白簾畫的身旁,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按著她的包子頭:“噗。。”的一聲竟笑出了聲來:“你這髮型還蠻可愛的!”
白簾畫滿臉黑線,奈何她穿越過來,唯獨這包子頭最好梳理,其他的髮髻都太過繁瑣,她實在是有心無力!只是月妖姬按著她頭頂的時候,本想躲避的她忽然有種親近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此時,陽川竟趁著二人不注意,快步走到白簾畫身旁,將她攬到身後。平息了怒氣的他沉著聲道:“還不開始?”
任憑是誰都能看出他眼睛中的怒火。
不過,月妖姬可不害怕他,反倒是似笑非笑的緊盯著陽川,挑眉道:“你是在吃這個凡人女子的醋?”
這倒是讓月妖姬對白簾畫越來越好奇,他認識的陽川,除了天界的花神花瑤能夠讓其分心動怒之外,他還從未見過任何人,任何事能夠讓一向沉穩的魔尊動怒。
陽川不顧身後白簾畫的感受,挑釁道:“你真以為我會對一個蠢笨的凡人女子動心?月妖姬,想不到這麼久沒變,你的智商倒是退化了不少!”
“哦?那是因為……?”月妖姬要有興致的盯著陽川問道。
“她便是能夠解除魔戒禁錮的有緣人!”陽川雖然極不願意將這個秘密說出來,可為了不讓月妖姬誤會,便也只能如此!
可月妖姬卻不這樣認為,他覺得陽川最放不下的還是他對花瑤的承諾罷,只是這也不過是他單方面的猜想,畢竟千年前那場驚動十界的戰爭至今還記憶猶新,任憑是誰也不會懷疑陽川對花瑤的感情。
雖然白簾畫早就知道了陽川的目的,可為什麼親耳聽他從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胸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呢?難道這兩日在幽暗密林的相處,他還是把她當成解除禁錮的工具?捨棄生命相互守護終也逃不過自由和權力的誘惑?看來,她還真是小看了魔尊的冷血。不!她是小看了花瑤在他心中的地位!
月妖姬望著眼神漸漸暗淡的白簾畫,那神色竟讓人說不出的心疼。
“小包子,你若是想揍他,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手教訓他!”反正他早就想揍他了,多一個名頭更解氣,不是麼?
白簾畫搖了搖腦袋,將頭低了下去。深吸兩口氣,心道:白簾畫,你真以為他捨命保護你是對你動了惻隱之心?醒醒吧!他終究是高高在上的魔尊!他,和你,永遠不同路!
站在前面的陽川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為何當他聽見她心中所想之時他的心臟猛地抽搐了一下?他和她的路真的永遠不能重疊麼?
月妖姬好看的鳳眼微微的眯著,半捂著嘴輕笑道:“陽川,幾千年不見你倒是婆婆媽媽起來了,看掌!”說罷,眼神中瞬間燃起了一股凌厲之火!
沒等白簾畫反應過來,一雙大手便已經將她推出幾丈之外,待她抬頭之際,方才看到那雙手的主人已經倒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妖花叢上。
“陽川!”她快步的想要飛身上前扶起他,哪知道月妖姬更快,快到連肉眼都難以分辨,只聽到“嘭”的一聲,陽川又倒飛出去好遠。
“月妖姬,不要!”眼看著月妖姬再次抬起手掌,白簾畫驚叫著叫月妖姬停手。
終究,月妖姬還是回頭看了看面色蒼白的白簾畫,挑眉道:“小包子,你在心疼他?他剛剛可是傷了你的心呢!”月妖姬衝著白簾畫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你這樣做,又傷了我的心呢!”
趁著說話的功夫,白簾畫快速的跑上去攔在陽川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