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駕車左衝右突,在清晨的街道上橫衝直撞,好在路上行人並不怎麼的多,險之又險衝出了市區,然後車子直接拐上了高路。
曉曼姐林楓即便是傻子,此刻也覺察的出來徐曉曼情緒的不尋常了,試探的問了一句,這是要去哪裡?!
徐曉曼冷著臉,一言不。完全沒有了在小區大門口時的那股從容冷靜,不過現在想來,當時她那表情,到是多半偽裝出來的了。
林楓觀察了一下方位,察覺到車子是往玉盤山的方向在開。不過去往玉盤山的話,並不要上高才是啊,車子現在幹嘛又捨近求遠,沿著高路繞那麼大的一個圈子?
不過這時看到車窗外的景色,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現在的季節,野外的景色應該是生機盎然,一片翠綠才對啊,怎麼此刻向外看去,到處都是枯枝敗草,灰濛濛的,比之冬季裡的大蕭條還要不堪許多?
這是腦海裡轟然一閃,冷不丁浮現出一幕絕地末日景象。這便是那九絕聚神陣的惡業?該死的陣法,吞噬了多少天地生氣,尋常草被樹木都被摧殘成了這種模樣,當初被籠罩進這奇形大陣裡的人或生畜之類,豈不也都要翹辮子死翹翹變成乾屍木乃伊?
冷汗止不住便從額頭湧了出來。
林楓臉色一下變得極其蒼白難看,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似乎有一雙無形大手死命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難以喘息。
知道害怕了麼?徐曉曼這時卻突然開了口。
到底生了什麼變故?林楓扭轉過頭來,神色複雜地盯住徐曉曼繃緊的俏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個時候,車窗外恰好是一家畜牧場的場地,但是內裡的牲畜全無,圈中留下的,只有累累白骨,一坨一坨,散亂的堆放在內裡。場中有幾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工人,正在木然地做著消毒清掃工作。
徐曉曼的車在經過這一處時,故意慢了下來,似乎是有意的讓林楓看到這一幕場景。
你說是為什麼!
不要對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身為玉山藍家的乘龍快婿,藍家搞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來,你可不要說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藍家?藍家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曉曼姐,拜託你說清楚一些,我是真的什麼都不清楚啊!
你撒謊!吱嘎一聲,車子猛然一個急剎車橫在路中間停下,你在撒謊!看著我的眼睛,你說,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你說!徐曉曼情緒異常的激動,看她噴火的雙眸,似乎林楓膽敢說個不字出來,她便要生吞活剝了他。
你知道這一次,死了多少人嗎?!好幾個村莊都是完全覆滅,絕戶啊!你敢說你不知道?你敢說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看著我的眼睛!
你說!
心虛了麼?給我抬起頭來!
林楓確實很心虛,因為他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和自己肯定有莫大的干係。可是他知道,自己擔不起這個責,而且,也根本沒可能擔得起這個責來。所以,面對徐曉曼的質問,他只有狠下心來,只有狠下心來死不承認。
他抬起頭,盯住徐曉曼的雙眼,眼裡沒有絲毫的慌張。
他用略帶激動的聲音回應道: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撒謊!這種小兒科的心理戰術,心理考驗,曾經在妞妞的學習空間內接受過那種地獄式的棍棒教育之後,他早就克服了這種淺顯的精神方面的考驗,更何況,現如今他的精神力修為,連番數次奇遇之後,早就到了一種極為變態的程度,應對這種層次的精神威壓,簡直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所以徐曉曼讓他盯住她的雙眼回答她的話,他很輕鬆就做到了。雖然此刻心裡也很苦,可是他的表情,卻是沉靜似水!
徐曉曼顯然是信了林楓的回答,而且出人意料的是,聽到林楓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