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眼看著咱們呢!”
珠兒只感覺紀芸菀性格軟弱,溫婉,又將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這會兒就怕她扛不住。
聽著珠兒這樣說,紀芸菀臉上才有些笑容,平日裡二少爺的確對自己是好的,雖然趙姨娘給的臉色看,但二少爺南金雪至少還是疼著她,吃的用的,都是他親手操勞著,可就這初冬時南金雪外出了才變得糟糕起來。
“我只是累了,想睡一睡。”紀芸菀笑了笑,“別忘了把粥給喝了。”
這些年,自己雖是嫡出的大小姐,卻因為性格較為軟弱、溫和,便也沒有在意那些刁鑽白眼。只是,珠兒也隨著自己受了不少的氣,也怪心疼。
“是,小姐。”珠兒看著她約摸著她不會尋死覓活才放下心來。珠兒幫忙著整好紀芸菀的床榻,才端著碗出去吃。
紀芸菀想起以前在紀將軍府的日子,嫡母心悸早逝,弟弟不知怎地從假山上失足摔死,四個姨娘猶如瘟神一般不讓自己好過,連那幾個庶妹都三番兩次來找茬,下人也不把自己當大小姐看,還以為嫁入侯府也好過些,卻也不盡人意。
莫不是那南金雪還疼著自己,肚裡有了這骨肉,自己也萬萬不能撐下來。只願為妻成妾也好,肚中的骨肉能長大成人,也不枉了此生。
紀芸菀抹淚睡下。
可還沒有睡多久,紀芸菀便感覺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人,紀芸菀知道那是個喝醉酒的男人,因為他的那帶酒味的鼻息噴在紀芸菀的臉上,讓她好一陣感覺噁心。
她原本就穿著裡衣,這會兒更加被這個男人得寸進尺。
男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大!紀芸菀奮力反抗,卻怎麼也抵不過他的力氣!
“放開我!放開我!”紀芸菀一邊喊一邊拳打腳踢。
男人被她凌亂之下踢中了小腹,頭腦中終於有點清晰,他看著滿頭大汗的紀芸菀,邪惡一笑,“想不到,他南金雪娶的不僅僅是美嬌娘,而且還是個野貓子!本太子很喜歡!”說罷,又要亂來。
紀芸菀慌亂中基本上沒有聽清楚面前對自己施暴的竟然是當朝太子皇甫雲,而是顧著大聲呼喊,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救命啊!救命!”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來救自己!
珠兒呢?還有,平日裡巡視的侍衛家丁呢?現在到哪裡去了!
“你是不是腦子入水了!”皇甫雲憤怒她的掙扎,一巴掌就甩在紀芸菀的臉上。
頓時,紀芸菀的臉上五個手指印,紀芸菀被打得暈頭轉向,上上氣不接下氣。
可因為心裡念著自己那還剛成型的孩子,紀芸菀顧不了臉上火辣辣,拉起太子的手就狠狠咬下去。
“啊!你這個瘋子!”皇甫雲被咬,一下子甩開紀芸菀,紀芸菀整個人從床上翻滾下來。連同梳妝檯上的一些金銀首飾、剪刀女工刺繡都摔在地上。
紀芸菀肚子疼得翻滾著捂著。太子看著地上翻滾著的女人,那幾乎透明的裡衣投入到皇甫雲的眼中,更加讓皇甫雲心猿意馬。
皇甫雲幾乎撲過去,騎在紀芸菀的身上,一手握著紀芸菀的肩膀,一手朝著紀芸菀的臉上就掄過去,啪啪幾聲,憤怒道:
“賤人!本太子上你是你的運氣!你不過是個賤妾!本太子在此,什麼人敢來打攪?明白告訴你!你夫君南金雪將你今夜賣給本太子!他可是去和你妹妹去了,本太子不忍你獨守閨房,才來此處!”
“什什麼?”紀芸菀睜著大大的眼睛無法相信皇甫雲所說的話,一時間也忘了要去掙脫這個禽獸男人的侵犯!
“還不夠明白?”皇甫雲盛氣凌人,“南金雪想取代那坐輪椅的成為侯爺,讓本太子出面!這樣行了吧!夠明白!乖乖躺下享受!以免說本太子太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