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說什麼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給一個下人道歉?
她怒氣極了:“我是不會給一個下人道……”
“給他道歉。”
沒想到紀天逵突然打斷她的話。
紀舞夏和紀美媛、甚至周圍的人都驚訝了。
但,看到紀天逵那嚴肅的神色,紀舞夏只好生生地將怒氣怨氣吞下。
她狠狠地颳了紀芸菀一眼,然後才看向一旁的西爾,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對不起!”
西爾哪裡敢承受這樣的道歉?忙行禮:“不敢不敢。”
紀舞夏咬著嘴角,把腳一跺,轉身就離開。
紀天逵也不做過多計較,掃了一眼紀芸菀,見她臉色並無怨怒神色,便看向周圍,吩咐:“都散了吧!”說罷,徑自帶了小廝出去。
大少爺這樣一說,無疑是宣告了事情的結束。
紀芸菀和紀武思一同吩咐將西爾抬下去好生治療,並且讓人去紀舞夏那追回賠償——就是要氣死紀舞夏。
紀美援一心想著那南金雪,便想著也要隨著紀天逵去看,但,又畏懼紀天逵,只好心懷糾結回了屋裡。
南金雪看著紀天逵前來,便笑道:“剛剛那邊怎麼如此熱鬧?滿屋子的人。”
“呵,來,小石子,你說。”小石子便是剛剛也圍在那竹園裡面看戲的下人,這會兒恰好在那院裡打掃,見紀天逵點了自己,心中畏懼,但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鞠躬,然後將事情道了出來。這會兒一說,便是說得龍飛鳳舞,有點忘了環境。
但南金雪卻是聽得入了神,才幾日不見,想不到紀芸菀想著她,便將眼睛放了遠去,正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牽著紀武思的小手,一邊哄著逗笑著紀武思,一邊朝著藏走去,身邊的那幾個丫鬟醒目地跟在身後。
紀天逵聽著,倒是笑了,沒想到,這幾個妹妹還真是有點特別呢!
打發了這小石子走,紀天逵看著南金雪失神,便輕輕咳了一聲:“二少爺。”
“啊,”南金雪會晤過來,“哈哈,失敬失敬!”
“哈哈!”紀天逵搖搖頭,一時間有些明白南金雪為何失神——估計,大妹紀芸菀的表現,有些超出他們的認知吧!
他紀天逵身為嫡長子,常年跟隨在父親身邊,而今又歸為驃騎將軍,承襲父親的大將軍是不在話下,平日裡自己也不怎麼管府上後院的事,今兒回來,這後院的幾位妹妹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但這是家事,也不好跟外人多說,紀天逵想了想,便岔開了話題:“南二少,今兒請你來,有要事,請隨我來。”
“嗯,好!”南金雪聽著,也只能將那心中的回憶壓了下去。只是那抹身影,卻是揮之不去了。
紀芸菀帶著紀武思去了藏書樓,見幾個下人正在打掃,她略微地失神想了昨天的事情,但拉了紀武思進去,親自挑了幾本書,和紀武思玩了一下午才回馨園抄寫佛經。
相安無事過了兩日,今兒紀芸菀醒來,珠兒已經是打了洗漱的水,早膳也端來了:“小姐,一切備好妥當。”
“嗯。”紀芸菀點頭。整好了全部,便帶了北夫人準備的賀禮和自己備的禮物,乘了馬車,朝著右丞相府去。
今兒,是大表哥北訣楓的大喜日子,想必定然是熱鬧非凡。
右丞相府離皇宮有點近,乘馬車,還得需要一兩個時辰,紀芸菀仍然感覺有點倦意,便在馬車裡小憩了一會。
可是,沒想到,才剛剛轉了幾條街,轉入那墨元小巷的時候,紀芸菀乘坐的馬車突然就停了下來,讓紀芸菀一下子清醒了。
輕輕撩了撩簾子,紀芸菀微微喊了聲:“珠兒,怎麼回事?”還沒喊完,紀芸菀已經是感覺馬車輕輕顫了顫,後面不知何時竄了個人進來!而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