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恢復笑容。
臨走之前,紀芸菀看了一眼那滿身是銀針的紀美媛,冷冷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出到堂裡,看到紀定北在等著,此時他正靠在那椅子上,打著瞌睡,紀芸菀看著不是滋味,這要說的紀定北對自己不好,但還是處處維護自己的,但,要說好,他卻是時刻偏袒著白姨娘等人,而紀美媛和紀舞夏她們明明錯了,他心底知道的,但,也不怎麼去懲罰。
這自己都有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父親,他要是想這個府上安寧些,就應該要照著事實真相來處理才是。
罷了,紀芸菀嘆氣,然後上前來,輕輕地喊道,“爹爹。”
“嗯。”紀定北從沉睡中醒過來一般,然後看著紀芸菀,“如何了?”然後又尋找著崔大夫的身影。
崔大夫上前來,“老朽已經盡力了,過大約十天半個月,二小姐應該會好起來,但,老朽醜話說在前頭,二小姐難免會留下一些症狀,會承受一些疼痛,唉,要是承受不住,老朽可以讓她一直無病無痛睡下去。”
“不。”紀定北站起來,“謝謝先生,這人最重要是醒來就好。至於什麼疼痛,我相信,她肯定能夠熬下去的,我紀定北的女兒,都不是孬種!”
“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紀芸菀上前來道,“爹爹,只要二妹能夠醒來,就能夠嫁給南二少,那我們府也不至於丟臉。我也相信,二妹肯定很想醒過來。”
“嗯。”將軍府的面子很重要,能將紀美媛治好,就有可能往後也減輕她的痛苦,見步走步就好。
“請先生隨我一起小酌幾杯。”紀定北此時笑道,朝著紀芸菀道,“芸菀,你就先下去好好休息,你也累了。”
“是。”紀芸菀行禮然後走了。
紀定北便和崔大夫一起去了涼亭中小喝小酒。
回到院子裡,就聞到一陣的花香味道,這可是從哪裡飄來的?
“線兒!”紀芸菀立即就喊道。
“小姐。”線兒從裡面跑了出來,“小姐,你回來了。”
“什麼味道,為什麼這麼香?是不是有小廝將一些花搬進來了?”紀芸菀一邊走進去一邊詢問。
“大小姐,是林管家分的一些花,原本奴婢說了小姐不喜歡這些花的,但是林管家還是派人將花搬進屋裡來了。”線兒說著指著那屋裡的一些花盆,有的此時開著嬌豔的花,有些還在含苞欲放。
“這是什麼花?”紀芸菀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開得紅豔的花,那大紅的花瓣,紋路清晰,但看著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一靠近,那花香的味道更加重了。
“給我拿出去!”紀芸菀此時感覺有點頭痛,“我對這些花香過敏,往後要是再給我拿來,別怪我罵人!”
“是。”線兒看著紀芸菀臉上不悅,立刻就喊人來,“快,快將那紅花給搬走!”
但就在這個時候,紀芸菀問道,“是林管家派人送來的?那各個院子都有嗎?”
“回小姐,應該是每一個院裡都有,但,品種有可能不同。”
“撤下去!”紀芸菀冷道,“把花給我剪下來,我要。”
“是。”線兒心中疑問,但不敢多說。
這花留著也許有用,找個時候讓師父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紀芸菀回到自己的院裡,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想著今天的事情。約摸了時間,便到了紀茵雪那邊去看看,果然看到崔大夫也在,紀芸菀上前,跟謝姨娘等人行禮,然後才去給崔大夫請安,“師父。”
“嗯。”崔大夫點頭,看了她一眼,眼睛眨了眨,紀芸菀頓時明白過來,站在一邊。
崔大夫走到紀定北面前,紀定北立刻問道,“小女如何?”
“四小姐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天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