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那腳上有綁了東西,拿下來,開啟,紀芸菀頓時驚訝,這是自己!如此的逼真相像!
那神韻,都在畫中,彷彿畫中的美人對著你在笑呢!紀芸菀嘴角笑笑,這應該是他畫的吧?但,畫上沒有寫任何的東西,紀芸菀一時間,想他肯定會寫一些畫,所以找了找,但,依然未曾見著。
就在想著要將畫卷起來的時候,卻是看到了那頭上戴的鳳凰玉簪。
紀芸菀明白,果然是他,只有他才送了自己這鳳凰玉簪。到了出嫁那一天,自己一定會戴上這鳳凰玉簪上花轎的。
紀芸菀嘴角笑笑,將那畫卷起來收好在床下的錦盒當中,然後從書案上選了宣紙,提起狼毫,就開始作畫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紀芸菀才收筆,此時看著這紙上的畫,紀芸菀不禁偷笑起來。
抬眼,看著那鴿子此時開始在看著自己,沒想到,這鴿子陪著自己畫畫了呢!
紀芸菀歡喜,將畫卷起來綁到這鴿子的腿上,“你要是成功送信了,你就向你的爺去討賞去。我現在還不能賞你。”紀芸菀笑笑,然後便親暱地順了順它的羽毛。
鴿子啄了啄紀芸菀的手,紀芸菀便將它抓起來,然後走到視窗處,開啟視窗,然後將那鴿子放了出去。看著鴿子飛遠,紀芸菀才關好窗子,將解下袍子,重新返回到自己的床上睡。
南旭琮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視窗處有撲騰的聲音,人立刻就醒了,他內功深厚,若有風吹草動,定然知曉。
手,向前攤開,那鴿子立刻就從那視窗處飛下來,飛到南旭琮的手中。
南旭琮翻開鴿子身,從那腳上拿出那紙條來,開啟,一看,整個人忍不住笑起來。
這丫頭,竟然畫的是自己,自己戴著玉冕,坐在那書案前,目光看著前方,像是看著什麼一般,很安詳。但,臉上卻是畫得通紅!像是打了胭脂似的!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是被她化成這個樣子!
而且,分明地和原圖不怎麼配,肯定是她畫好之後才加上去的。南旭琮嘴角笑笑,這丫頭,竟然拿自己的夫君來開這樣的玩笑?往後得要調教一番才行。
心中雖然是這樣想,但,南旭琮很認真地將那紙捲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懷中。
看著面前這鴿子,南旭琮道,“往後成親了,給你好吃的,現在你可以就寢。”說罷,人已經是自己推著輪椅走進內室中。
紀將軍府。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整個府裡,一片祥和,院子裡一片溫暖,秋風此時也減弱了,吹在人的臉上,倒不是那種刀割的疼。
珠兒從外面進來,然後撩了珠簾,見此紀芸菀已經起來了,便道,“小姐。”
“嗯,事兒都準備成怎麼樣?靈堂可是設在哪裡?”紀芸菀問道,張繡娘雖然不是紀將軍府的人,但,好歹的是友人託給紀定北,紀定北作為受託之人,而張繡娘卻死在府上,理應也要簡單的設個靈堂,不尊重死者,也要給這府上的下人做做樣子,裝裝仁義。
“回小姐,靈堂就設在後院的玉茗堂,老爺不讓人聲張,說簡簡單單就好。”珠兒說道。
“好。”紀芸菀點頭,那樣也好,收拾起來更加利索了!
洗漱完畢,用完早膳,紀芸菀換上一身的素衣,然後才到了後院的玉茗堂,到了的時候,已經是聽著一些繡坊的人在哭泣了。
紀芸菀進去看了看周圍,白姨娘和紀美媛紀茵雪不在,而秦姨娘此時和一班子繡坊的人在燒一些元寶紙片,和鳴和幾個繡女在哭。
紀芸菀上前去,不說話,然後就跪在張繡孃的靈前,合了十字,道,“繡娘,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們早日揪出兇手來,幫你報仇雪恨!”紀芸菀說著磕了幾個頭。
和鳴和幾個繡女見了,都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