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術。”南旭琮輕輕喚了道。
“是。”龔術看著面前這兩人,心中知道南旭琮的想法,頓時就一個個地將那兩名鐵衛都扶到這邊來,紀芸菀朝著他點頭,“多謝南世子。”
“不必道謝。”南旭琮說著面帶微笑。
紀芸菀看著他們在南旭琮的金絲下已經變得面色正常,再次感謝了南旭琮一番。
“真是多謝南世子,如若南世子不在,恐怕我等遭人算計成功。”紀芸菀道,便扶起珠兒,手摸到她的脈搏中。
南旭琮點頭的確,心中想到竟然是有人想著在這荒山野嶺之處將紀芸菀那心中不免地升起怒意來,“龔術,我想知道,是誰指使的。嗯?”
“是!”龔術點頭,立即就朝著那三人走去。
龔術力氣極大,走到那三人的面前,方才看的時候就知道那尖嘴猴腮是老大,頓時就將那尖嘴猴腮的衣襟揪了起來,大手就朝著他的身上點了一番,頓時,尖嘴猴腮痛著醒過來,一看到是面前的這不認識的龔術,想著要怒罵,卻發現自己在龔術的手中!
“我家爺問你,是誰指使你們做這不見得人的勾當!”龔術一下子就將尖嘴猴腮往地上一按,尖嘴猴腮頓時雙腿跪下,未曾做任何準備的他頓時就雙腿廢掉地釘在那地上一般,痛得齜牙咧嘴,“我,我,痛!”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們欲行苟且之事!”龔術雖然有時候是很陰沉,但一心都是為了南旭琮,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軟心。
紀芸菀看著,面無表情,低頭看著珠兒,珠兒此時還沒有醒來,然後又看著尖嘴猴腮,“說出來,饒你不死,不說,讓你生不如死。”那話輕輕的,彷彿是一陣清風而已,卻是吹得尖嘴猴腮寒風凍骨!
南旭琮聽著身形微微一怔,側頭看著她,卻是沒能發現她臉上有任何的變化。
她,也是無情無義之人?還是自己尚未看懂她明白她?南旭琮心中頓時有了一絲的苦笑。
“聽到沒有,說!”龔術一個拳頭,就朝著尖嘴猴腮的左胸處打過去,頓時清楚聽到一陣骨裂的聲音!斷了幾根肋骨死不了,卻是讓尖嘴猴腮痛得說不上話來!
“龔術。”南旭琮看著他,“溫柔一些。”
紀芸菀聽著這“溫柔一些”這四個字,頓時整個人彷彿是從頭到腳來了一個透心涼。卻不曾說話,南旭琮已經是手中金絲再出,在尖嘴猴腮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紀芸菀看著那尖嘴猴腮臉上的表情,那分明是痛的死去活來之後的一時舒暢!
“我說我說!”尖嘴猴腮頓時就呼喊道,“我,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這可是太欺負人了吧!”
那女人不是說只有一個小姐一個婢女兩個鐵衛嗎?怎麼突然來了一個跛腳的一個侍從!都將自己廢了!尖嘴猴腮心中嘀咕,眼睛裡溜著精光,想著要找什麼藉口。
“想好藉口沒?要不要我給你說上兩句?”紀芸菀輕輕拍了拍珠兒的手掌,眼神飄向尖嘴猴腮,“嗯?”
“不,不要,不要”尖嘴猴腮實在是害怕紀芸菀的眼神,頓時就道,“是一個蒙面的女子,大約,大約十四五歲,她說,只要我們將將紀大小姐那個那個就,就給我們五十兩紋銀!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沒做啊!求大爺求大小姐恕罪,饒命饒命!”尖嘴猴腮猛地想著要磕頭,卻是發現自己的腿痛得不能伸曲,但,勉強地撐著痛楚磕頭去。
紀芸菀聽著,臉上沉下來,“那個女子長什麼模樣?”
“她,她蒙面,小的實在是難以看出那是什麼模樣,請大小姐責罰,請大小姐饒命!”尖嘴猴腮猛地就哭喊道。
紀芸菀輕哼了一聲,然後便看著南旭琮,“還請南世子處罰吧!”眼神中紀芸菀閃過一絲的狡黠,“請問南世子,珠兒和那兩名鐵衛大哥,什麼時候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