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菀看著紀美援,兩眼噴火,她不相信,這個女人會請求饒了自己!口口聲聲喊著姐姐,卻是吐著比割心還要疼的話!自己恨的是,自己明白的太遲!
南金雪憤怒道,“難道讓我們整個侯府陪她一起去死嗎?今晚我割了她的頭顱,拿到聖上去請罪,興許能饒了這府上的性命!”
“夫君放心。你是知道的,這太子雖說是太子,但掌權的卻是那二皇子,二皇子的生母是皇后啊!皇后怎麼會喜歡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太子?今日這賤妾錯手殺了太子,便是隨了皇后的願!聖上問起,你只稍說,太子醉酒想入廂房休息,卻被這賤妾勾引拉入房中,太子不屑,卻被這賤妾失手殺了!”
紀美援冷笑了兩聲,接著道,“不過夫君可要連夜向皇后稟明,說如此如此……讓皇后也為咱撐腰,自然,二皇子肯定成為太子夫君,這不就是真相了嗎?”
南金雪一怔,這是真相!對,這就是真相!
“還是美媛聰明,只是,”南金雪眉頭一皺,死魚眼盯著紀芸菀。
“至於姐姐,當然,”紀美援嘴角浮出一絲笑容,“做出不守婦道的事情,當然是按照族規正法!”
“你這個賤人!”紀芸菀嘶吼著,聽著紀美援的話,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
“此事交與你處置,我連夜去見皇后和二皇子。”南金雪眼都沒抬一下,忽略紀芸菀的嘶吼,直接就朝著門口走去。
“不可以!不可以!小姐!小姐!”珠兒撕扯著嗓子,整個人撲在地上死死扯著南金雪的靴子,不讓他走,“老爺,老爺,小姐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有了你的孩子!”
南金雪一怔,有了?
“賤婢!”紀美援一腳就踢在珠兒的胸口處,珠兒吐出一大口血來。
“難道你想著找個藉口就可以為你的小姐求饒?妄想!難道為了一個賤妾而毀掉夫君、毀掉整個侯府嗎?!”
說罷,又是一腳朝著珠兒的腦袋踢過去,頓時,珠兒的腦漿都幾欲出來一般,那血沾滿了紀美援的靴子,紀美援狠戾撕扯嗓子,“拖出去,杖斃!”
南金雪剛聽著珠兒的話的時候,確實感覺意外,但,聽到紀美援的話,頓時感覺紀美媛說得對。
一個妾而已,往後做了侯爺,莫說一個,十幾個二十幾個都可以擁有!何必為了這個殺了太子的賤人留情!
“啊!不要!求你!求你!”紀芸菀看著頭腦爆裂的珠兒被拖著出去杖斃,一下子瘋狂起來,“紀美援!紀美援!你可以衝著我來,求你,求你放過珠兒!”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丫鬟都不放過!
紀美援轉頭看著南金雪走遠,便立即走上前去,一巴掌就扇在紀芸菀的臉上,把她的臉打得更加腫脹,“你是不是沒蠢夠?珠兒能饒的嗎?能嗎?”說罷,又打了一巴掌!
紀芸菀幾乎動彈不得,只能忍受著她的作惡。
紀美援似乎心情很好,左看右看,看著地上那凌亂的金簪子,一把就抓過來。
“哼!夫君的金簪子你怎麼能配得起?”紀美援拿著金簪子在紀芸菀的面前晃了晃,“在紀府,你不是很喜歡你的臉嗎?啊?現在,你還喜不喜歡?”話還沒說完,她的手狠狠地朝著紀芸菀的臉上一劃!
“啊!”紀芸菀臉上立即出現一條深深的血痕!她的半邊臉已經被血痕代替,血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浸滿了她的衣領,染成朵朵血紅的玫瑰。
紀芸菀胸腔急度起伏,臉上疼痛得讓她幾乎要死過去,她根本不能反抗,因為,紀美援早已經是命令幾個壯實的家丁緊緊地鎖住了她的四肢。
在一旁的家丁看得有點心驚膽顫,但是,現在紀美援就是天,天不讓他們放開紀芸菀,那他們就不能放開!
“紀美援,你不得好死!你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