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要哭泣來著,現在卻是在質問他?
不對,應該是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卻如今變成是她來興師問罪?但看她面容委屈,眼淚都快要掉下來,南旭琮皺眉:“是我冒犯了,對不起!”
“那不打擾南世子。”說罷,紀芸菀臉轉得比誰都要快,轉身就要拔腿跑,南旭琮看著,才知道她在糊弄自己來著!這個丫頭,變得挺快!
“哦?芸菀小姐。”南旭琮嘴角的笑意微微蕩了開來。
紀芸菀無奈只能轉身面對著他,如果自己跑,估計他又會點穴了:“世子有事?”那眼睛裡頭,眼淚都在轉著。
“芸菀小姐可在此有見到些什麼人?我在賞花的時候發現隨身戴的玉佩不見了,估計是哪個人摸了去。”南旭琮嘴角略微的浮出一點弧度。
“並未曾見到些什麼人,世子的玉佩也許不在這裡丟失的,到處找找應該可以找到。”紀芸菀認真說道,臉色有些嚴峻。
“那小姐請回吧!我在此處再找找即可。”南旭琮瞧見她眼皮子底下有些焦急,還是選擇暫時放過她。
畢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女子,定是個聰明人,即使看到了些什麼聽到了些什麼,定然也不會說出去。
之前見她登臺獻藝,爾後就瞧見她以牙還牙還擊她二妹,著實有些意思,不似傳聞中追著南金雪冒雨表白的傻帽。
南旭琮轉動輪椅,離去。
紀芸菀看著他的背影,輕呼一口氣,終於放下心,轉身就跑出這落音花園。
回到休息的休閒小落,紀芸菀還沒有歇過氣來,紀舞夏就推門而進了:“大姐,怎的這麼久不見了人影?白姨娘喊你過去呢。”
紀芸菀抬頭,她白姨娘喊自己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