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夏周朝,鬧洞房的都是些男人,怎麼這未出閣的姑娘家也要去鬧麼?北靜兒瞪了她一眼:“我才不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她紀芸菀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紀芸菀卻在心底笑了。
北駱浚看著紀芸菀眼底下的笑意,心裡便知曉了:“嗯,走!芸菀表妹可以假扮小廝去鬧,哈哈!”
紀芸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理那僵硬呆愣的北靜兒,和北駱浚就一起走進那側門,然後從側門出,轉了幾個院子,終於到了一處比較清靜的院子裡。
這兒周圍是一些花叢樹木的,遠離了那喜事的熱鬧,多了幾分的寧靜和淡雅。
“來,爹爹和大舅在海棠苑等著你了。”北駱浚道,回頭看了一眼那身後跟著的紀芸菀,嘴角微微有了笑意。
這丫頭,果然精靈了,打量了幾番,那眉裡眼裡都是靈氣,果真跟以前是另外一個樣!
紀芸菀見他看著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孤男寡女的,傳出去,對自己的聲譽也不怎麼好,想了便低了頭:“二表哥,那趕緊吧!”
北駱浚聽著晃過神來:“嗯。”
到了海棠苑,房間裡,兩位舅舅在喝酒談話。能將這兩人從那酒席上拉下來,實在是不容易,因此,紀芸菀也懂得如何做,必然的要直接說重點,不然,免得浪費了他們的時間。
紀芸菀看著這兩兄弟,一個蓄著鬍鬚身材高大的是大舅舅北軍風,一個白白淨淨面如冠玉書生模樣的是二舅舅北鎮雲。
兩人見了紀芸菀,都笑了道:“瞧,剛說著芸菀呢,芸菀就來了!”
紀芸菀笑著行禮:“見過二位舅舅。”
“爹爹,大舅,芸菀表妹說,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們兩人說,我便下去張羅著,你們聊。”北駱浚極為會做,笑嘻嘻地說話。
北軍風和北鎮雲對望了一眼,北鎮雲點頭揮袖讓北駱浚下去。
紀芸菀看著兩位舅舅,卻不知從何講起,北軍風感覺事情有點嚴重,臉上稍稍嚴肅了些,道:“萬事都可以道來,是你,還是你娘?你娘可是大夫人,是右丞相府的千金,若有難處,咱右丞相府定然的能擔當得起。”
二舅舅看著紀芸菀,眸中多了分焦慮,聽那些下人的說,這外甥女前些日子正是和那什麼南金雪的流言蜚語,今兒又鬧了幾回的喜堂,心中不免地擔心這自己那多病的妹妹。
紀芸菀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想,還是將事兒道出來:“孃親的確是大夫人,可,在府上,因為爹爹常年不在家,定然的,我孃親吃苦了。”
說著,便將自己高燒醒來,北夫人上香被算計、北夫人北苑中的那些藥香味說出來,末了,道,“二位舅舅,我怕的是有丫鬟婆子的受了他人指使,對我孃親用藥。芸菀不才,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也不知那藥味從哪裡來。而府上的那些大夫的,無一個讓孃親放心。因此,只能求助二位舅舅。求憐我孃親柔弱,救我孃親!”
兩人聽著,無不驚訝,沒想到,那高院名門當中,也有這樣骯髒的事情發生。見紀芸菀道完竟要跪下求助,兩人立即上前扶著紀芸菀。
“定然的,要幫!”北軍風嚴肅道。
“我認識得一個人,人稱鬼醫,可尋來到府上看看。”北鎮雲沉思道,“對了,芸菀,你怎麼的知道這事兒?”自己還真不敢相信,那紀府上竟然的這麼多骯髒事。
“二舅舅別問我如何知曉,我也不過是心裡多了個眼兒。若不是孃親大命,怎麼可能讓我察覺這些事兒?二舅舅說的什麼鬼醫,越快越好,尋個藉口,請到府上來。孃親的心悸還沒有好,那北苑的花香味是不能耽擱了。”紀芸菀說得極為的嚴重,讓兩位舅舅聽著都不禁皺眉點頭。
三人又商量了一會,紀芸菀才回到院裡去和他們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