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美媛很想要一個弟弟嘛,所以才這般的猜測。”紀美媛做出一些嬌羞的模樣,撒起嬌來。
紀定北點點頭,然後道,“你這幾天,就好好照顧你姨娘。有什麼事情,就多和你大姐商量。”
紀美媛聽著,心中鄙夷,這商量什麼的要和大姐商量?哼!但,口中卻是乖巧說道,“是,美媛記住了。”
紀定北迴頭看著白姨娘,她方才夢中說的話,恐怕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才會這般的愧疚哭喊出來的吧!
紀定北坐了一會子,然後才離開。
紀定北此時又到了靜園那邊,此時元老夫人正在那蒲團上坐著,然後唸經。
“娘。”紀定北輕輕地喊道。
元老夫人良久,才停下唸經,讓郭嬤嬤收了,然後才回頭,看著他,“嗯。”這一句,彷彿是蒼老了許多,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心裡的確不舒服。
“娘,你莫要傷心。”紀定北幫忙扶著元老夫人到榻上,然後便幫忙著為她捶背。
“唉,我怎麼能不傷心?”元老夫人嘆了一口氣。
紀芸菀聽著悅兒將事情說完,想了想,這當然是不能查出些什麼來!那人參,本來無毒,只是,近期的時候,紀芸菀讓悅兒幫忙將白姨娘的一些藥渣子拿了回來,分析研究了知道里面的一些藥物的成分,自然的是找了一些和藥物相剋的來讓她白姨娘享受一下!自己一早料定她不會將人參喝下,反而的,那人參其實就是解藥!
她肯定開啟那盒子,盒子才是有一些和她喝的藥相剋的東西,本來兩者無毒,可是碰在一起,就成了腹絞痛的引子!那藥物,效果只會存活一個時辰,這會兒,即使是翻回那盒子,都不會知道那盒子原來是燻了藥物上去!
活該她這般的“聰明”!
紀芸菀想了想,才道,“我爹沒有說什麼關於那孩子的事情嗎?”
悅兒聽著,道,“老爺並沒有說什麼關於這孩子。”
“嗯,很好。你下去吧!”紀芸菀打發了悅兒下去。
她此時坐回到那書案上,然後提筆,畫了一幅畫,但,心中卻不在那畫上面。
爹爹遲疑不定,想著的肯定是要確定這天煞孤星是如何的厲害!倒不如過了這幾天,出個主意紀芸菀握著那狼毫,輕輕地在畫上添了幾筆,看著畫上的那墨梅圖,雖然是大氣,可是,還是少了點神韻。
紀芸菀嘆氣放下狼毫,放到邊上去。
紀芸菀這天起得很早,北夫人的事情也過了幾天,府上開始也寧靜多了。
用膳過後,紀芸菀便穿戴完畢,到了靜園去請安。
元老夫人此時正坐在那院子裡,南宮姨娘起了建議,讓下人請了幾個戲子進院裡演戲,不敢演一些大喜大悲的,畢竟這北夫人才剛剛病逝不久,也不能讓元老夫人太過於悲傷,因而,就選了幾個平淡點的戲來看。
紀芸菀進了院子,看到紀美媛也在,南宮姨娘和紀茵雪坐在一邊,紀芸菀上前朝著她們行禮。
元老夫人嘴角微微有些笑容,然後指了旁邊的位置讓紀芸菀坐下,紀芸菀便坐了在她身邊。
這臺上的戲,是農家的小農婦小農夫的,倒也是應景。
紀芸菀此時回頭看了一眼紀美媛,紀美媛也恰好的看向紀芸菀,紀芸菀頓時問道,“美媛,白姨娘如何了?唉,這幾天,我在院裡悶著,心中老是叨唸著孃親,我心中哀怨,不想帶了晦氣到東苑裡。”
“芸菀,你可要注意身體才好,你孃親,唉,她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呢!”元老夫人聽著紀芸菀的話,頓時就說道。
紀芸菀聽著,眼中帶淚,“老祖母,這話,應該是我這等的做小輩說的才是,芸菀哪裡承受起老祖母這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