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紀定北便打發了眾人做事,然後和紀芸菀聊了起來。
說完元老夫人的病,然後扯到北夫人的受傷情況,紀芸菀稍稍有些哀傷,“大夫說了,孃親一時半會是不能醒過來。”
“救你們的是不是西域王子?”紀定北轉了話鋒,兩眼有神地看著紀芸菀,“芸菀,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是。是依雲上城。”紀芸菀點頭,“爹爹,多虧了他。”
“我知道他。”紀定北點頭,“後生可畏啊!西域王子非同凡響,你少惹。”
“是。爹爹。”
紀定北聽了,從懷中拿出那塊新月教令牌,“這是新月教令牌,不是爹爹不能查那是什麼人刺殺你們,而是,新月教的勢力,太厲害,而我這個大將軍,是鎮北的,不是鎮東南沿海的。唉!”紀定北嘆了一口氣。
紀芸菀才明白過來,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那爹爹,為什麼新月教竟然要刺殺我們?”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會向聖上奏明此事。今日已經懲罰了白姨娘,你可滿意?”紀定北迴頭對望著紀芸菀,紀芸菀微微蹙眉,“爹爹公正。依照府上規矩,的確應當如此。”
“你外祖父如何?身體可安好?”紀定北收起令牌,端詳著紀芸菀的臉色。
紀芸菀略微想了想,然後道,“外祖父並無大礙,只是勞累了,聽了大皇子沒了的訊息病倒了,心中想著我和孃親,才喊了我們前去。這會兒看了大夫,不稍時日,便可安好。”
“嗯。”紀定北點頭,果然這右丞相是老狐狸呢!裝病呢!他也應該是想著躲過皇族之爭罷了!唉,但躲得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現在雖然暗潮湧動,但還沒有到爆發的地步,還是見步走步看步。
紀定北點點頭,“去北苑看看你孃親。”
兩人剛剛出了靜園的門,就看到紀茵雪在院門外等著。紀茵雪一見到兩人,便立即迎了上去,“爹,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