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對、對夫人很是親暱!”
孫嬤嬤抹了一把汗,繼續編道,“然後老奴通知薛管家,可是回來卻被人偷襲暈了過去,這會兒便不見了夫人和大小姐。”
紀定北冷笑一聲,難道堂堂將軍大夫人還不滿足麼?一個男人?什麼男人!哼!
不過這會兒紀定北的貼身長隨嶽十四跑過來,說道,“老爺,小的去西跨院看了,夫人和大小姐都不在,聽丫鬟婆子說,一些細軟的也不見了。”
紀定北聽著皺眉,這會兒聽著長隨都這麼說,多少有了些疑心,道,“還不趕緊給我找?這麼小的廟,還怕藏了兩個人不成?”
薛管家聽著對著孫嬤嬤使眼色,而孫嬤嬤瞥了一眼丫鬟國色,不管她,爬到紀定北腳下,說道,“老爺,婢子婆子說的是實話。”
“哼!”紀定北一腳把人踹開,剛想著抬腳出去,外面卻走來一位和尚。
紀定北定睛看,剛想開口,和尚已經開口了,“阿彌陀佛,灑家是這裡的主事和尚,敢問,這位可是紀施主?”
“正是。”紀定北也頷首點頭,好歹自己是個大將軍,自然是少不得禮數的。
“是這樣的。方丈師叔讓灑家傳話,說,北夫人和紀大小姐正在內堂聽佛經。”主事和尚說道。
紀定北沉思了一小會,問道,“她們在內堂多久了?”
“挺久了。”主事和尚想了想,說出個大概時間。
“請師父前面帶路。”紀定北不多說,現在前去看看,就知道真相。
薛管家和孫嬤嬤都愣了,這怎麼會人就到了內堂聽佛經呢?
“這位師父,大夫人和大小姐確實在內堂?我們、我們夫人的金銀細軟都不見了。”薛管家終是問出來。
“阿彌陀佛,施主這是什麼話?難道兩個大活人,灑家會認識錯麼?什麼金銀細軟的?灑家只曉得北夫人和方丈見面便捐了五千銀兩的香錢。”
主事和尚說著,便轉頭看著紀定北,“紀施主,請隨灑家前來。”
紀定北狠狠瞪了薛管家一眼,“收拾好一切,稍後回府!”說罷,轉身跟著主事和尚出去。長隨嶽十四當然也隨著去了。
薛管家扶起孫嬤嬤,兩人對望一眼,吩咐了丫鬟婆子後,也跟著上去。
此時內堂已經沒有多少香客在聽佛經了,但,紀芸菀和北夫人還留在那裡和方丈講話。
紀定北隔著窗子看著內堂裡頭自己的夫人和女兒都在,心稍稍安了下來。
紀芸菀眼尖,看著紀定北前來,心裡十分地雀躍,已經兩年未見了!
這會兒看著紀定北,他大約已經四十五六了,臉面寬闊,留著中短鬍鬚,整個身形高大,雙臂有力,步伐矯健,邁步充滿力量。
紀芸菀深深為這樣的父親感到驕傲,只可惜的是,他常年守候邊疆,並不能隨時為自己遮風擋雨。
紀定北疾步走來,看著北夫人定在那裡看著自己,心裡不禁多了分動容,這個女人一生為自己操勞,而今,自己經常不在府中,能撐起來的,就是自己的好夫人了!
紀定北一把抓住北夫人的手,“夫人,你還好吧?”那眼光灼灼,看著北夫人隱隱有些激動。
北夫人看著紀定北,那瞬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而方丈倒是說:“紀施主,夫人和小姐一直都在內堂聽佛經,很是虔誠,我佛慈悲!”
“那就好,多謝大師!”紀定北看了看北夫人,又看了看紀芸菀,然後朝著方丈行了個合掌十字禮。
方丈回禮,道了句阿彌陀佛便離開了。
紀定北看著北夫人,又拉起紀芸菀的素手,嘆道,“你們如此誠心向佛,他日定能佑我紀府。那五千兩香錢,回府後,讓賬房給夫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