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著,看著紀芸菀發怒的樣子,都不敢動手,畢竟那是嫡出大小姐,庶出的二小姐三小姐地位不及她高!
何況,貌似還沒有審出個所以然來,就要往死裡打,這好像有點不太好。站在一邊的那些下人都不敢動手,低著頭,也不敢去看這三姐妹。
紀美援看著紀芸菀那冷冷的眸子,感覺這這氣氛的尷尬,想了想,還是訕訕笑了笑,輕輕碰了碰紀舞夏,道:“那就審一下!四妹,你且先稍稍放過這小廝,真相出來了,立即賣給牙婆子!”
“嗯。”紀舞夏見紀芸菀強勢,也不敢先動手去打人,不失氣勢地應了一聲。
紀芸菀冷眼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卻是轉臉就莞爾一笑:“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果府上的下人做了有什麼對不起主子的事情,當然是要懲罰的。”
正在說話間,沒想到紀武思竟然被丫鬟鶯聲、燕語兩人請過來了,紀武思一看到西爾正躺在那凳子上鮮血淋漓的樣子,立即就火了:“你們,你們這些奴才!把西爾怎麼了?”說罷,就要衝過去將西爾拉起來。
眾人看了,瞬間明白,這小少爺肯定是被哪個丫鬟告知西爾被打了,現在來撐腰。
可是三個小姐已經夠他們頭疼了,現在又來小少爺,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麼?
紀芸菀看著紀武思,將他拉過來:“武子,冷靜下來,乖。阿姊會讓西爾平安無事的。”
“阿姊,他做錯了什麼事?”紀武思看著紀芸菀,眼中多了分安靜,但也撅著小嘴,說明著他的不滿。
“武子,我問你,西爾會識字麼?”紀芸菀認真地問道。
“不會。”紀武思搖搖頭,很肯定地回答,他的雙手抓住紀芸菀的手,“阿姊,你要救救西爾!”
“嗯。”紀芸菀應了聲,將紀武思的手放下來,然後向著紀美援和紀舞夏那邊道,“現在,知道西爾到底會不會識字了吧?”
紀美援和紀舞夏無話可說,畢竟紀武思都講了西爾不會識字,那還有什麼可以疑問的?
可紀美援的嘴角可是很硬:“即使不識字,也可以偷了拿出去賣!”
“呵呵。”紀芸菀笑了笑,無視了紀美援說的話,反而將目光掃向拿著硯臺的那位丫鬟,笑了一下,道,“這千年硯臺可是皇宮裡面的極品硯臺?看那色澤,不用說,如果是寫字作畫,那定是非常的漂亮!”
眾人被她這一個轉變弄得都莫名其妙,而紀舞夏和紀美援都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兩人對望了一眼,紀舞夏才道:
“我這硯臺是千年硯臺!當然是絕好的,但是,這和皇宮裡面的那些極品之中的極品硯臺,還是稍稍有點差別,大姐你可是莫要亂說話!”
那皇宮裡面的那些極品硯臺,怎麼可能到一個官員女兒的手中?紀舞夏嘴角微微嘲笑,語氣極為的蔑視,就像是在說,你紀芸菀沒見識!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紀芸菀一聽,倒是變得驚訝了,連那表情都充滿著疑問:“這就怪了,百姓都傳那只有皇宮裡頭的極品硯臺無論天乾物燥還是陰雨連連,那硯臺就是保持溼潤的。現在都快到日中了,怎的從破曉到日中這麼長時間,這硯臺還沒幹?”
“二妹、四妹,你們說,一個不識字的小廝拿硯臺去賣就賣吧,怎麼還要多此一舉去磨墨幹什麼?是不是另外有一些識字的下人偷了這硯臺,見事情敗露,便嫁禍給西爾了?”
眾人一聽,無不竊竊私語,紀芸菀這樣的話可是說得有道理啊,要是西爾想著偷硯臺去賣,那趕緊偷走去賣就是了,何必再研磨一番呢?
紀舞夏和紀美援一聽,兩人頓時傻了眼,沒想到,她紀芸菀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自己都疏忽了!
這早上的時候,紀美援就找來紀舞夏想著研究一下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