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逵立即回頭:“南二少?怎麼有興趣在這裡?”
“紀大少爺都在此,我南二少怎麼不可以在這些地方看看熱鬧?”南金雪此時穿著一身的錦衣,看了紀天逵,才想起什麼來,問道,“一個人出來?這皇城中賞燈的人可不少,你家那幾個妹妹可有出來?”
紀天逵聽著,知道幾分的意思,想必這南二少是看上家裡的哪個妹妹了,道,“嗯,不過,只帶了大妹和四妹,二妹發生了一些意外,不提也罷!”
南金雪聽了,點頭,這是別人的家事,自己自然不會多問,何況,又不是紀芸菀發生什麼意外那就是說,紀芸菀也在這邊?
“怎麼不見她們兩姐妹?”南金雪笑了笑。
“對面呢!”紀天逵道,“難道和我這大老爺們地一起站在這大老爺們該站的地方?”
南金雪聽著,立即就大笑起來,“不錯不錯!哈哈!”
“怎麼有空出來?你們侯府的人還真閒呢!”紀天逵皺眉,看了南金雪,“你也該好好考取功名才是,讓侯爺對你刮目相看也好。”
南金雪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但,隨即就笑道,“不急不急,趕明兒春閨,我定然是拿下會元!”
“好自信!”紀天逵笑著,點點頭,“那就先恭喜了!”想不到這南金雪沒經過秋閨就直接春閨,那肯定是他老爹晉南侯爺做的戲了。說明,這南金雪也挺受器重的
“謝謝!”南金雪眼光飄向那對面,想要看出那抹倩影來,卻只是看到一些人影憧憧。
“怎麼不見南世子?我就說你們兩兄弟,一個個都不古怪得很!”紀天逵腦子不怎麼精靈,有那句就說那句。
南金雪別過臉去,“他,我也不清楚,呵呵,天逵,怎麼說這些話?我們到一邊去看看,興許,稍後你可是要上那花船去表演一番呢!”
“什麼?我堂堂一介武夫,還是算了。”紀天逵臉上現出少許的害羞,不過,看著南金雪倒是說道,“倒是你,應該上去表演一番。”說著拍了拍南金雪的臂膀,“我們到那邊去坐坐。”
沒一會兒果然的,已經是歌舞都盡了,南金雪心中著實是想著要表演一番,不為這賞燈的風景,而是為了對岸有一個美人,他很想去打動她,就算她是鐵石做的心腸,他相信,只要他努力,一定會能夠抱得美人歸。
紀天逵看著他好像是想著躍躍欲試的樣子,便道,“你趕緊去吧!我看著也沒有多少人要表演。”
南金雪拱手,然後飛身便走到那船舶中。那花船已經是停了老久,而那些對岸的女子,都已經在唏噓說鬧著笑話。
南金雪走上前,拱手道,“請讓在下獻藝一曲,為大家助興!”
眾男子看著前來一個貴公子,便都看著打量,有人認出是南金雪來,頓時就走過來,“是南二少!南二少!快請到花船上去,不然我們可是輸了!我們可不能輸給那些岸上的女子,不然,我們往後怎麼討娘們啊?”
眾人聽著,都哈哈大笑。
“那請問,可有什麼不曾演奏的樂器?可供南某一用?”南金雪微笑謙卑有禮道。
“這是長簫,對面的女子還不曾演奏呢!”一個穿著白色衣裳的貴公子上前遞了一隻玉質長簫,南金雪接過來,點點頭,不禁讚道,“不錯,不錯,這真是好簫好簫啊!”拿在手中都感覺是那麼的順手。
眾人歡喜,便都擁著南金雪上那花船,南金雪點頭,謝過眾人的好意,恭敬地道謝,便跳上了那花船的甲板,頓時,那在船尾的船伕立即搖動,朝著那河中心就開去。
南金雪拿了那長簫放在口邊,頓時就吹了起來,整個人站在那甲板處,此時長髮迎風而起,他穿著的是白色的華麗衣裳,此時隨著夜風,衣袂飄飄,和著那簫聲,彷彿是世外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