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你嫁了,就只能一輩子在晉南侯府了!”北洛俊上前來,紀芸菀只能看著立刻就往後退去,北洛俊看著,頓時知道自己有些衝動,猛地退後一步,表示自己並無惡意。
“但這有什麼方法?這是聖上賜的婚,我不能違背,也不可能違背,你要知道,我們將軍府的性命都在這上面。”紀芸菀認真道。
“芸菀表妹,那,那”北洛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知道要是違抗聖旨,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
“二表哥,你不必擔心我,我真的會很好,我要是不好,我也不能夠活到現在不是麼?”紀芸菀看著他,“我從打心底地感謝二表哥一直都關心著芸菀,但是,芸菀的路也不得不走,有時候,擔心是沒有用的,只能見步行步,不是嗎?”
北洛俊聽著,點頭,“是,那如果往後你有困難,一定要和二表哥說。”
“一定會的。”紀芸菀點頭,“這裡,是我一直生長一直眷戀的地方。”
北洛俊聽著這句話心中才慢慢開朗,“是。”
“那就先不打擾了,二表哥,再見。”紀芸菀很有禮貌地欠身行禮,然後才消失在林叢深處。
北洛俊看著她的身影,嘆了一口氣,要是她嫁給那個什麼南世子不幸福呢?那如何辦?自己怎麼幫?
北洛俊心中想著,但還是不得不回去。
下午的時候,紀芸菀辭了眾人,便和秦姨娘、鐵峰迴府。這少了那個礙眼的蘇媚兒還有那個北靜兒,紀芸菀別提多順心了。
坐在馬車上,然後看著周圍的人,經過那街道的時候,看到那邊圍著一大堆的人,紀芸菀定睛看清楚,原來那是蘇媚兒正在豬籠中哭號,而眾人此時可是一起湧向那遠處的江邊那些人,無不在唾棄這個女人。
紀芸菀看著放下簾子來,“鐵峰,快快回府。”
“是。”鐵峰立刻應了一聲。
紀芸菀回到紀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進了府,草草的吃過晚膳,然後向紀定北通報完畢,便朝著自己的馨園中回去了。
這按照的今晚會發生些事情,不然,自己不會趕著回來。
紀芸菀等。
果然,到了半夜的時候,紀芸菀睡得迷迷糊糊,但聽到的外面亂糟糟的。
紀芸菀開啟門,珠兒和線兒正在外面,紀芸菀問道,“怎麼了?”
“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聽說四小姐今晚吃過晚膳之後,便上吐下瀉,現在正是高燒不退!”
“額,怎麼不早說?”紀芸菀嗔道,然後便進了屋裡換上衣服,“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到了蘭園的時候,蘭園已經是跪了好多人,也站了好多人。
紀定北看著紀芸菀來,眉頭微皺,而紀芸菀上前,“爹爹,怎麼回事?”
“你剛剛回來不知道,哎,你四妹今晚用過晚膳之後,身子就開始不舒服了,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大夫看過,不見效。見你累,才不忍心跟你說。”紀定北看了一眼那床上的紀茵雪,此時紀茵雪額頭上敷著絲巾,但,細看,就知道她全身發冷。
紀芸菀心中冷笑,好好熬吧!有得你熬的!
“四妹怎麼回事?怎麼是這樣?”紀芸菀上前來,“好可憐”轉頭,就看向那跪著的一地下人,狠狠怒斥,“你們是怎麼照顧四小姐的?讓她高燒讓她受冷,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回來就這樣了!奴婢真的是不知道啊!請大小姐饒命!”那些丫鬟猛地磕頭。
紀定北看著拂了袖子站在一邊,而謝姨娘此時從外面趕了進來,“老爺,怎麼回事?”說著,已經是撲到紀茵雪那邊,哭喊著紀茵雪了,“四小姐,四小姐?”
“姨娘不要喊了,她應該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