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下河也是正常,不過就不知雪梨有沒跑出生天,希望那群人不要為難她才好。不過,哼哼,你們這次沒能殺死小爺,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那勞什子神教翻個底朝天,讓你們橫,哼!
張天松正暗自憤恨的冷哼之時,忽然愣住了,十二天?竟然睡這麼久了,哎呀,失蹤這麼久老媽肯定擔心死了。
“請問我能借用一下你們家的電話嗎,我得向家人報個平安。”張天松問道。
“電話?”婦女和小童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婦女才不解地問道:“小哥說的那東西為何物,怎地奴家從未聽過?”
奴家?張天松再次愣住了,舉目往屋內其他地方看去,這時才發現,周圍的物件都古老的可以,就拿他剛才喝水的木碗來說,木頭挖空而成,絲毫沒有經過機器或是其他化學防朽的工序,再看其他地方,竹桌竹椅,竟然連整間房子都是竹子做的,桌面上還擺放著一盞油燈,屋內根本沒有見到絲毫有關於現代的東西,包括婦女二人的衣著都與古時無異。
彷彿有一陣寒風吹過,使他心中拔涼拔涼的,這眼前詭異的一幕使他不自覺的想到電視上的狗血穿越劇,小爺不會是被打回五百年前了吧,有沒有這麼“好運”。
“離,離這裡最近的市區有多遠?”張天松帶著最後一絲希冀的看著婦女。
“市區?”婦女秀眉緊蹙,過了好一會才道:“當真奇怪,為何小哥說的事物,奴家均未聽說過?”
張天松再也忍不住地雙眼一瞪,不會真穿了吧,那我不是一輩子都見不著老媽老爸,還有天健我還沒喝你的喜酒啊!
“奴家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不多,等你病好了去問問村長吧,他學識豐富或許能解答小哥的疑惑。”婦女被他看得不大自然的往後退了半步,這才有點勉強地笑了笑道:“小哥你身子虛弱,還是再睡睡吧,金大夫說你身中奇毒,不能有太多的動作,不然會讓毒素遍佈全身就沒救了。我這就去準備晚飯。”說著,連忙拉起小童匆匆離開房子,生怕張天松忽然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被她這麼一說,張天松這才想起最緊要的還是自身情況,以自己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回到去也只不過是讓老媽傷心流淚,也不知到那些該死的毒蟲究竟含的什麼毒,竟然連他百毒不侵之體都傷成這樣,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這塊臉蛋。
多想無用,張天松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虛弱感,艱難的盤腿坐好,雙手掐了個手訣,快速的讓自己靜下心來,進入到內視狀態。
“嘶!”眼前出現的情景饒是張天松有心理準備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坑坑窪窪的不只他的臉,就連他的經脈也被破壞到七七八八,經脈之河就像經歷了一場世紀大洪水般的,被衝得臨近破碎的邊緣,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強行使用玉葫蘆內未經轉化的靈能造成的後果。
一想到這,張天松便心中隱隱作痛,那三千萬的寶貝啊,雖說在這可能是古代的地方三千萬不過是些草紙而已,但靈寶卻是走到哪都不會掉價的。想到玉葫蘆裡面的無盡靈能,想到靠著那些靈能連連突破的rì子不再屬於自己,張天松心中就有一種失落,極度失落的感覺,彷彿身上少了一塊肉,心頭肉那般重要的東西,一股空虛感傳遍全身,使得原本已然稀薄得猶如隨時消散的靈力隱隱有失控的預兆。
就在體內靈力即將出岔之際,小腹驀然傳來一陣清涼,使張天松空虛茫然的意念為之一醒,頓時冷汗直流,知道是自己重傷未愈靈力不穩,加之重寶丟失,心神出現了鬆動,一個不好就是走火入魔的下場。
急忙堅守心神,驅除雜念,用意念穩穩的安撫著變得躁動的靈力,嘗試著運轉兩個周天,但已讓他冷汗淋漓,接近破碎的筋脈很艱難的才讓靈力在其內流動運轉。
“唉!”
暗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