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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對暗能做到夠如此精微細緻的操縱,並且毫不費力的抵擋他的這個火球,這無疑是掌握了規則的人才能擁有的能力,對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君王
艾德里曼皺起了眉頭。
對方所用的是暗能,可是據他所知,在盜賊裡只有一個稱得上是君王,這個人他說不上熟悉,但也絕不陌生,甚至還交談過幾句,雖然不知道那個到底是不是未轉個,可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人做事風與眼前這個人完全不一樣。
難道說是近年來才成為的君王的人麼?
他怎麼完全沒有耳聞?
更為奇異的是,對方的在規則技巧上的造詣是如此的熟稔,一點也看不出什麼生澀和勉強,可以很明白無誤地看出不是依靠什麼神器突然提高的力量,而是從戰鬥廝殺出獲得的力量,甚至很可能還有君王之間交戰的經驗。
他實在想象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嘆息了一聲,道:“難怪艾布納即便有了‘永恆之心’,卻連半個沙漏時也無法阻擋你,你其實早就可以進來了,可是你卻一直在等待,你是黑暗陣營的人麼?”
“亡者議會?”這個人笑了笑,他將自己的手套解下,然後扔在地上,隨後摸出了一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匕,搖了搖頭,道:“你猜錯了,不過我與他們之間有些合作關係,比如,你”
“意料之中了,否則你也不會來這裡。”艾德里曼不動聲色,道:“你知道那個協定麼?”
“艾德里曼,你不用試探我,你是不可能知道我的來歷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協議很瞭解,甚至很多細節也比你知道的多。”
“那麼,你一定和我們當初那幾個人中的某個人有極深的關係了。”
這個人笑了笑,道:“的確是這樣,這也不必隱瞞你,不過你就算知道了,也猜不出我是誰。”他聳了聳肩,道:“說起來,這場戰鬥你就已經站在了失敗的那一邊,你看,我對你的底細很清楚,你做過什麼,有些什麼戰績,拿手的是什麼,我都做過研究,而且我也知道你想幹什麼,現在正在幹什麼,而你卻對我一無所知,現在,你一邊被亡者議會的人所牽制,一邊還要維持‘元素疆界’,在這場戰鬥還沒開始前你已經輸了。”
艾德里曼白色的眉毛聳動了一下,緩緩道:“你似乎太過自信了,儘管我們都到了這個層次上,但是君王和君王之間也是高低上下之分的。”
這個人大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是最早進入君王階的幾個人之對君王規則技巧的理解也是深刻,但是你別忘了,我既然敢於來找你,就有把握擊敗你,為了對付你,我已經在修士會里潛伏了多年。”
艾德里曼心中一沉,道:“是以喬納森身份麼?”
“啊,是,也不是。”這個人翻動著手中的匕,說道:“有時候我也會裝扮成其他人,你知道,一直假扮成某個人,甚至連習慣都要模仿,這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時間長了有可能會分不清自我與對方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所以我抽段時間會假扮成另一個人,畢竟,我不是一個偽裝盜賊。”
艾德里曼抬眼看了看頭頂上方那顆緩緩旋轉的骨石,沉聲道:“恐怕你不是為了對付我那麼簡單吧?”
那個人也同樣朝上看了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道:“這其實是一件事。”
艾德里曼嘆了口氣,道:“你們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麼?”
“是啊,的確是有些不耐煩了呢。”這個人顯然能聽懂艾德里曼的感嘆,“這麼多年每個君王都在尋找那個方法,有人接近了成功,也有人失敗,最後現還是那個方法最好,最有效,儘管我們都知道這個方法很可能是那個女人丟擲來讓我們自相殘殺的誘餌,但是每個人都無法抵達那個誘惑,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