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還擊的姿勢,而另一隻手搭住了同伴的肩膀。這並非是借力,而是當遇到來不及反應的刺殺或者襲擊時,一旦自身死亡,則必然會驚動旁側的人,避免被人在黑夜中被人全部殺死的下場。
即便是兩名聖堂劍士隊長,也與自己的下屬別無二致,他們非但未因身份的特殊而由任何抱怨,反而兩人還分別守夜,默默承擔起自己的重任。
羅瀾不禁想起白天陣亡的那名聖堂劍士隊長悍不畏死的舉動,如果不是為了挽救自己下屬的性命,從而受了過於嚴重的傷勢,想必也不會被食人魔這麼輕易殺死。他不由暗暗感嘆,這的確是一支訓練有素。戰鬥力強大地聖堂衛隊,不枉費自己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把他們握在手中。
可與此截然相反的是,拉斯特祭祀所休息的地方卻是溫暖如春,不但用淨化術驅除了汙穢,還用柔軟的伯恩特織毯鋪在了地上,在周圍佈置了一個簡易的牧師囚籠法陣,並豎起了一隻海域氣息濃厚的燭臺,點燃了驅散魔蟲的香料,朦朧的燭火下。兩名禱言師裝扮地少女半跪在一旁,用纖細的手指為他做著輕柔的按摩,看得出她們都經過特殊的訓練,不論是坐姿還是動作都賞心悅目。
一名穿著臃腫長袍的禱言師站了起來,走到了拉斯特的身邊,忽然。長袍從地肩頭滑落,露出了裡面只穿著抹胸和短裙的身體,盡展優美的曲線,她胸前捧著一隻精緻的辛西亞飲壺,慢慢跪下,然後以輕柔地放到後者的嘴邊。
拉斯特美美地品嚐了一口。露出愜意的神情。
這樣奢侈地派頭,讓羅瀾不禁懷疑西大陸教區的覆滅,是不是有此人的一份功勞。
拉斯特祭祀若有所覺地往羅瀾這裡看了過來,他指了指那壺飲露,炫耀道:“教牧大人。要不要喝上一口。就可是南海也不能品嚐得到的玉凝露,必須要在溼寒的環境下用處女地身體捂熱才能品嚐出最好地滋味,據傳,這種做法可是從東方伯恩特人那裡流傳過來的啊。”
羅瀾搖了搖頭,謝絕了這份邀請。
拉斯特祭祀說了聲可惜,又享受似的品嚐了一口。不一會兒。便傳出了心滿意足的鼾聲。
羅瀾靜靜看著那跳動的火燭,沉思了一會兒。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條藤蔓上,一隻甲殼魔蟲悄無聲息地向他接近,口器不住翕動,“哧”的一聲輕響,它被分成了兩瓣,希婕絲緩緩收回斬劍,走到不遠處一塊地乾燥岩石上坐下,默默注視著羅瀾,。
漫漫長夜很快過去,清晨地第一縷光線灑進了隧道,在薄霧中變得色彩斑斕。
作為一支侍奉神明的衛隊,聖堂劍士呢唄對睡眠和飲食時間有著嚴格地自我約束,一早便起身做這虔誠的祈禱,他們半跪著,用劍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閉著眼喃喃唸誦著聖騎士的信條,而牧師們則面向東方,一臉肅穆,都拿上一杯清水放在胸前,以示光輝神化身當年在人間佈道的艱辛。
傳說西大陸的教區仍然保留著數百年前堪稱強盛的教廷聖騎士的習俗和軍制,可笑的是,這些在光明教的發源地中部大陸上如今已經蹤跡難覓的傳統,卻反而被人指責成有悖正統。
在這樣莊嚴肅穆的氛圍下,身為光明神名義上的僕從,羅瀾也不得不帶領屬下裝模作樣一番,只是沒有人發現,這位尊敬的教牧大人念得其實禱詞有些似是而非……
法師都是無神論者,在一旁頗為的無聊中赫達米克重新施放了大氣映象,檢視昨天傍晚發現的那片谷地,才看了幾眼,他突然大聲,道:“快看。”
幸好這是禱告已經結束,否則他必定會引發聖堂劍士的怒火。
眾人紛紛聚攏過來,拉斯特抽了一口涼氣,失聲道:“地獄火牛?”
幾塊裸露的深紅巖石旁,一隻猙獰的巨獸正緩慢走動著,黝黑的犄角尖刺向前方,兩隻碩